给街头巷尾无限想像空间。
到时路娇娇内心再坚强也支撑不住,恐怕落得黯然离职的下场吧。
蓝京神色不觉冷峻起来,沉思半晌道:“赶紧找阮安河商量商量,这桩案子不可以按聚众定性!两起性行为虽在一套房子里,却分为不同房间,怎能叫做‘聚众’?照这么说,合租房还不能过夫妻生活了?”
“前提在于两个男舞蹈演员的确发生关系,”詹泊谨慎地说,“如果一个先上了然后出去洗澡,第二个接着上……那个符合至少三人的条件,可以认定聚众。”
“第一个上的时候第二个在客厅看电视呢,卧室始终保持两人不就没事了?”蓝京加重语气道,“要把细节搞清楚,不留半点瑕疵。”
“噢噢噢,我懂蓝区长的意思了!”
詹泊连连道,连饭都没吃就匆匆起身欲走。
“等等……”
蓝京沉吟片刻道,“你设法把这些情况如实相告给路部长,就说我安排的,后面你俩单线联系。”
“是。”
詹泊道。
再拿起筷子,蓝京觉得全然没了胃口,草草扒了几下便回办公室休息。然而应了祸不单行那句话,上床刚合眼手机响了,杜亚林紧急汇报说粮食局有位姓茅的科长出差途中遇到车祸不幸身亡,家属第一时间纠集了三四十人准备到区府大院闹事,焦点有两点:
一是茅科长昨晚为了招商引资陪老板喝醉了,直至中午血液酒精浓度仍超标,属于酒后疲劳驾驶;
二是茅科长驱车到省城也为招商引资,与某老板约好中午喝酒。
说来说去矛头都指向区正府强行摊派招商引资任务,逼得茅科长成天在外应酬,重压之下出车祸身亡。
“刚开始家属并没有往这个方向联想,准备安排后事,但接了个电话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拒绝在所有文件上签字,也不同意安排火化事宜,”杜亚林道,“蓝区长,背后可能有人挑唆怂恿。”
蓝京道:“亚林主任应该有经验,说说看怎么办?”
杜亚林打电话前已酝酿好预案,毕竟不把难题交给领导、在领导面前筑好防火墙是办公室主任的基本职责,遂道:
“我已责令粮食局主要领导第一时间到茅家进行安抚慰问,并做好维稳工作,化解群体事件的担子先压给局领导,赔偿、补贴、优抚等等相关条件都可以谈;后续我想有两项工作要做,一是发文强调招商引资必须建立在合规合法合理基础上,不得违规、打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