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他乱说话,五秒内就有针头注入特殊药水,再等五秒他立马昏迷,没有继续乱说的机会。”
“也要让他知道这一点!”
姚一岳威严地说。
三小时后,秘书出现在芦峰山山间别墅,齐礼文刚从山涧边散步回来,神采奕奕,见了面还有心情开玩笑:
“允许放我到香江探亲么?哪怕上午去下午回来也好。”
秘书深深叹气:“你明明晓得不可能的,齐董,现在有个紧急情况,姚书记他们商量后让我来转达……”
遂将来意说了一遍。
如事先预料,齐礼文顿时崩溃,将手里盘的钢球狠狠砸到地上,吼道:
“我不去医院!我不去该死的医院!去了肯定是死,那我不如死在家里,起码留个全尸!”
秘书喝道:“齐董!齐董怎能这么说?要不是领导们实心实意护着,每年死在看守所里的有多少,想必你心中有数吧,又怎么可能判三缓四?”
齐礼文惨然笑道:“当然有原因的,你懂,他们也懂……我不可能去医院,要谈,让调查组到这里谈。”
“你疯了!”
秘书斥道,“本该判处实刑的躲在山间别墅享福,单这一条就足以让调查组汇报给京都大领导,到时你完蛋,我完蛋,上面的领导们全部完蛋!”
“就一块儿完蛋,我死了大家都别想活!”
齐礼文嘶吼道。
秘书冷笑:“你愿意家破人亡,齐家十几口全部从世间消失?”
“你说什么?”齐礼文愣住,呆呆看着对方。
秘书手一抖,展开香江城市平面图,上面用红笔画了三个圈,然后道:
“狡兔三窟,齐董真有三处房产啊,我标注的位置没错吧?”
齐礼文的脸霎时由红转白,再转青,继而脸上肌肉全都耷拉下来,揪成一团,良久颓丧无力地说:
“我收拾几件衣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