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行,女人觉得本该如此便嫁狗随狗;女人不行,男人觉得不尽兴便一脚踹开。”
蓝京笑道:“我觉得男人才是弱者,毕竟松泉姐那样的少之又少;男人在欢爱时又要自己快活,又要让女人快活,心理压力大得很。”
“你也有压力?”
“我……”蓝京还是笑,“要善于把压力转化为动力嘛。”
上午将郁杏子送到大业台取车回秦中,蓝京则留在新机关大楼工地,九点多钟丁晰和孟龙驱车从衡泽赶来,双方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昨天接到蓝书记电话,丁晰高兴得一夜没睡,不停地念叨蓝书记肯定想到好主意了。”
孟龙下车后边握手边笑道。
蓝京指指他道:“你俩在路上约好了给我施加压力对吧,哈哈哈,来,进去细谈。”
走进空无一人的地图室,蓝京站在桌前朝着中间竖立的新机关大楼模型道:
“假设它是图书馆大楼,快要倒塌了,怎么办?”
丁晰叹道:“蓝书记的比方很恰当,大业台也是居民和商业密集区,明明有倒塌危险,却不能倒——顺便向蓝书记汇报专家组最新分析结果,大厦上半部分暂时稳住了,但下半部分受地基崩塌影响仍有恶化趋势,后期会继续传导到上半部分,也就是说从下到上都有倒塌危险,不……不可逆转!”
“柴书记已经要求加快居民撤出该地区的进度,必要时可以采取强制措施,到时势必形成新一轮舆情和热议。”
孟龙脸色沉重地说。
蓝京沉默片刻,道:
“专家就是专家,专家往往就专业谈专业,不会过多或根本不考虑正治、社会影响等等,但我们站位不同,我们要把正治放在首位,专业、技术永远服从于正治。”
“上次吃晚饭时您就这样说过。”丁晰道。
“我反复强调是为了让你们接下来能够迅速认同我的设想……”
蓝京道,“丁晰、孟龙,等我把话说完再提问——图书馆大厦不能倒、不能拆是前提,但现实困难是大厦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要倒,怎么办?我想办法其实是有的,不过所有人总围着专家意见转圈,没往那个方向探索!”
蓝京拿了根短棒指着模型道,“地基崩塌了,我们在此基础重做地基,原来的不能碰咋办?把地基概念向四周扩展、向上抬升,甚至把整个一楼都作为新地基,不管需要多少混凝土和钢筋,不计代价地往里砸,不就可以起到稳定加固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