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括尤效飞在内都忍俊不禁,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尤山堂道:“薛立权知不知道璟文没听明白,当然知道,他可是大学讲师哎,眼睛一扫就看得出哪个学生真懂,哪个学生在开小差,但他还是把璟文讲得似是而非的,为什么?因为正治需要!”
“什么正治需要?”周璟文等人都听呆了。
“薛立权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其实很聪明,主要在大学被压得太狠了,官场上的东西基本一点就通,跟你们这帮只晓得做生意的完全不是一路人!”
尤山堂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尤效飞,“他已猜出蓝京的战略意图,但又不便明说,因此——所有理论都是为正治服务的,所以他说的那套无非替蓝京把理由诌圆啰……”
蒙小胖圆睁双眼脱口道:“蓝京有啥话不能跟咱们说?咱桌上这班人哪个不是铁杆朋友,不可能在外面乱说啊。”
“我有点明白了。”宁江道。
尤山堂道:“小胖想想,当初你把佑宁县招待所经营得红红火火时,蓝京为什么要求转让?”
“呃……”
蒙小胖摸摸后脑勺,“后来把资金都投到华桥汽车产业去了。”
周静宇接过话碴道:“尤叔,莫非蓝京觉得马上要离开,提前安排我们资金大撤退,为着下一站大投入做好准备?”
“蓝京的消息渠道,我们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会全告诉我们,”尤山堂道,“起码有两点,第一他指挥的商业行动都获得匪浅;第二事事想在别人前面才能争取到主动。”
宁江若有所悟道:“尤叔的意思是蓝京看到我们的项目达到一定收益就果断收手,与提前部署、未雨绸缪正好一致;反之如果汽车产业整合处于亏损状态,他也不会急着催促我们撤退,是吧?”
尤山堂悠悠喝了口酒:“以上均为醉话,其实我对蓝京一点儿都不了解,各位别放心上。”
众人均大笑,推杯换盏两个回合后,周璟文笑道:
“尤叔反正已经醉了,不如多说些醉话,我们一听就忘,睡到明天天亮都忘了。”
“是啊,我们都醉了,醉了……”
蒙小胖等人纷纷道。
尤山堂又呷了两口酒,道:“你们这班人早的从衡芳开始,晚的在佑宁加入,跟在蓝京后面做生意很爽吧?进入市场时有人保驾护航,发展过程中正府推波助澜,获得撤退时有下家高位接盘,照这种模式发展下去不出十年都是亿万身家的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