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然的需求蠢蠢欲动,以前都没什么可这回格外饥渴,格外烦躁,格外格外……
前天夜里她躺在床上愈发感到烦躁,体内有股无名火宣泄不出去,索性脱掉内衣裤,踢掉被子,把自己的手想象成蓝京的手,重温那夜他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深入,一遍又一遍,直至身体一阵阵颤抖也精疲力竭才昏沉沉入睡。
就不小心着了凉。
蓝京体贴地说:“如果感觉畏寒、哆嗦就到医院输点液,肯定舒服些,千万别硬扛。”
“夜里出了汗,又睡了会儿,已经好多了,”解雨欣半开玩笑道,“特别蓝市长亲自探望,身体恢复得更快些。”
“那就好,其实……”
蓝京实话实说,“我一方面来探望,真的放心不下,另一方面也想请你帮个忙——去趟省城找那个难缠的水部长,你出面好些,每每想到她抚摸我的手背,感觉一千只虫子在爬,感觉糟糕透顶。”
解雨欣睁大眼问:“很着急?”
“确实比较急,党向荣、程涛两位市长昨晚就过去了,与省里分配援建项目有关。”
蓝京道。
解雨欣立即挣扎着起身:“没问题,我这就开始准备……”
“哎,别……”
蓝京还没说完,解雨欣终究高烧未完全褪掉身体虚弱,没支撑得住,一歪正好倒在他手臂间。
“看你,还有些发烫,别急着起床。”蓝京真心实意道。
她微微一笑:“哪儿烫了,我怎么没感觉?”
“呃……后背……”
蓝京支吾道,一时间觉得自己身体也有点发烫,是不是也发烧了?
她笑得更娇媚:“但前面不烫,不信你摸。”
此语境的重点不在“烫与不烫”、“信与不信”,因为烫也得摸不烫也得摸,不信也得不信,否则就是不解风情。
他手指沿着她的肩头轻轻滑下,眨眼间便钻入怀里——论手法蓝京已达臻境,闭着眼都不会失了准头。她自然没戴胸罩的,他手掌如同上次那次准确无误又温柔小心地覆盖住坚挺却又柔软的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