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区工厂的账,月收入一万五左右。”
“嚯,比我你还高啊,还不用承担那么大责任。”蓝京啧啧道。
秦铁雁道:“正常双休,孩子送到小区附近的早托班,晚上经常去县体育馆打羽毛球,重点来了,蓝京,你猜跟她打羽毛球的是谁?”
“陌生无名的小县城,我哪里知道?”蓝京莫名其妙道。
“披肩长发,大长腿,出门时骑着老嘉陵‘轰’一声蹿出老远……”
秦铁雁还没说完,蓝京紧张地紧紧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
“焦糖?是不是焦糖?”
“别激动,别激动,”秦铁雁道,“因为我真怕被赵医生阉了,又怕被胜男发觉,只能躲得远远地,看不清长相,凭感觉应该是可不能确定,事后也没查到她住哪儿——肯定不在胜男的小区。”
“她俩不是经常打球么,你没继续追踪?”蓝京恼怒道。
秦铁雁晃晃酒杯:“不懂了吧?羽毛球圈子相对固定,在那个场馆打球的基本上都认识,突然冒个陌生面孔一次可以,两次三次就遭人怀疑了,到时有可能鸡飞蛋打,明白吗?”
蓝京沉吟道:“交给我,我安排人手过去摸底……”
“你疯了!”
秦铁雁瞪大眼道,“那是胜男打算呆一辈子的地方,何必打扰?焦糖没跟你联系而悄悄从临都失踪,已经证明一切,这不正是上次你在蓝宝石湖边跟我说的话?我不会告诉你哪个县城!”
蓝京颓然垂首,半晌道:“好吧你是对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们都时时需要对方提醒……”
“或许……若干年后或许有需要我们的时候,你觉得呢?”秦铁雁道。
蓝京深深喟叹:“或许吧。”
酒过三巡都有些醉意,喝酒的节奏也缓了下来,这时柴明舟将蓝京叫到落地窗前,问道:
“好久没去大院吧?”
当然,自从容小姐怀孕并开始养胎就没去过,一是觉得不好意思见燕志祥,二是也没特别重要且需要面谈的大事,诸如跑项目等等请容小姐安排燕慎就行了。
“连拜年都被婉拒,说当时气氛不合适,柴市长呢?”蓝京反问。
柴明舟心思重重道:“七月份见过燕会长,怎么说呢,唉,感觉整个大院的氛围比以前变化很大。”
“是吗,变化在哪里?”蓝京好奇地问。
“具体说不出来,纯粹感觉,”柴明舟道,“燕会长谈话期间透露大院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