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
“我是说过,你一听就信?”
焦糖板着脸说,“你不是擅长霸王硬上弓,为什么不硬上了我?”
“我我我……”
蓝京急得汗涔涔道,“我想过硬上,那不是……打不过你吗……”
她陡地卟哧一笑,摇摇头伤感地说:“算了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一方面恐惧婚姻,另一方面又总想着跟你玩暧昧,此前比不上颜思思痴情,后来又比不上田甜果断,以至于一直若近若离处于很尴尬的境地……不说了,喝酒!”
蓝京被她这席发自内心的话说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应道:“好的喝酒……”
骨嘟,第二壶又见了底。也就是不到十分钟,两人已喝掉八两酒,蓝京见状深知剩下二两酒肯定不够,摇晃着起身去拿酒,不料焦糖一把按住他道:
“我带了!”
说着从随身皮包里取出一瓶茅台,蓝京不觉大窘,恼道:
“衡泽的干部跑到遥泽作客还自己带酒,你也太不把我这个区长当回事了!”
焦糖边熟练地拆包装边道:“得了吧,你那点底细我还不知道,每次都喊项鸿平喝茅台,宿舍里可曾拿出过一瓶?现在倒有所进步了。”
“唉……”
蓝京没好意思说这瓶茅台也非公款,而是周璟文代为处置衡泽市区那套商品房时清理发现硬送来的,大概蒙小胖故弄玄虚从邱彰荣那边骗的吧,时隔太久细节都忘了。
四两酒下肚焦糖也有些晕——她酒风剽悍可酒量也就那样,远非伊宫瑜的对手,当下放慢进度与蓝京边闲聊衡芳相邻时的趣事边浅斟细酌,等到第三壶下肚,蓝京已目光呆滞,筷子接连掉了好几次,思维也明显跟不上节奏。
“今晚你……你别走了,”蓝京这方面倒不糊涂,“你个酒气熏天的美女往外……外面一走,我怕,怕你被人家欺负……”
焦糖手指差点戳到他鼻子:“睡你这儿……被你欺负,还不如……让人家欺负……”
蓝京大着舌头道:“你醉了……醉了,尽说反话!应该是与其被人家……欺负,还不,不如让我欺负……”
“你不敢!”
“我……我……”蓝京颓然道,“我醉了……”
焦糖捏着他鼻子道:“你还想……想着欺负我,没醉……再来半壶!”
最后半壶将蓝京彻底击垮了,仿佛猛然间酒意上涌,意识模糊、模糊、模糊——
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