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存在特定目标。”姜渝海淡定答道。
双方争执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庄咏诗见局面这样僵持下去不知要拖到何时,遂道:
“我有个想法,第一耿书记关于交通管理部门对事故车辆管理责任的认定,常委们无异议全票通过;第二,综合刚刚常委们的讨论,我觉得可以这样表述——工程指挥部在交通管制、道路桥梁等方面或存在管理瑕疵,有待后期进一步调查……”
“或做得完美无缺,是吧?”蓝京冷笑道,“咏诗同志这个‘或’字等于贴了标签,效果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同意!”
庄咏诗吃了个大瘪子,讪讪闭嘴。
耿啸林被激怒了,当即道:“我觉得咏诗同志的表述很合理!请各位常委同志都谈谈想法!”
没说投票表决,实质就是变相的投票,在场诸人包括旁边记录人员均心头一紧,深知真正的决战来临了——
这是自蓝京空降以来首次面临硬碰硬票决!
之前要么耿啸林尽量选择场外妥协,要么蓝京采取搅局方式打乱部署,总之双方都避免既伤和气、传出去影响也不好的票决,胜则惨胜,相反结怨更深。
夏铭精神一振,胜券在握地瞅瞅蓝京,暗想等投票结果出来狠狠打脸吧,狂妄自大的小赤佬!
“我同意!”夏铭斩钉截铁地说。
“同意!”姜渝海也毫不犹豫道。
十秒不到,耿啸林已手握稳稳的四票,离过半数只差一票,当然了如果印会实和铁从军参加也是这样的情况,即看起来铁票不过半数尚有可胜之机,实际上根本没有翻盘机会。
“我反对!”
顾若洚也不含糊地旗帜鲜明力挺蓝京,宁可输也不会随意放弃立场。
平心而论樊健在开会一刻时还想着保持某种程度的平衡,原则框架下有倾向性地支持蓝京,但也不得罪耿啸林为首的本土系,谁知夏铭的公然硬怼给他浇了一盆凉水,幡然意识到基层根本不可能允许骑墙派的存在,非黑即白,要么往左要么往右。
“我反对!”樊健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站到蓝京阵营,胜算可能不大,但良心过得去。
他虽缺乏基层斗争经验,然而洞察耿啸林等人企图通过今晚崩塌事件把蓝京拉下马的阴谋。
同样十秒不到,蓝京也拥有三票,气势方面丝毫不输耿啸林,这也反映今年以来县常委会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阵营分明,对立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