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在当正者面前的难题。”
“瞧你,说着说着又转到工作了。”田甜嘟着嘴道。
“好吧好吧,我闭嘴。”
蓝京乖乖给儿子夹了块排骨,田甜满意地笑了。
“哎,真真下半年上一年级了,”她道,“我还犹豫不决到底哪个方向——如果上我的外国语学校,意味着重综合素质轻学习成绩,将来肯定出国;如果上省附中一小或省实验小学,必须千军万马勇闯独木桥,参与高考一张试卷定终身,想想不寒而栗呢。”
“咱俩不是闯过来了吗,凭什么儿子反而不能?”
“正因为有过那段噩梦般的经历,才希望儿子过得快乐些,人生有很多条道路,不是吗?”
蓝京停箸沉思良久,道:
“这件事我要站在你的对立面了,确实,我所接触的老师、医生、学者等知识分子群体都倾向孩子出国,理由与你差不多,觉得自己太苦了,既然有条件为何不给孩子快乐的童年?但其实是个伪命题,因为只要学习都很辛苦,不存在真正意义快乐学习,比如提高作文州绩就必须大量阅读、学外语必须背单词,数理化不刷题怎么行?根本没有捷径可走。”
“我的意思是出国读本科、读研没那么高要求,说实话国内很多课程和教材内容将来都没用的。”
田甜道。
“有段时间——我在卫生院期间也曾觉得所学的知识都没用,但越往后越体会书到用时方恨少,”蓝京道,“工业领域需要物理、化学基础;农业领域需要懂生物;经济、城建、教育、卫生等等,需要各学科综合知识甚至哲学,你相信吗?当然很多必须不断跟进学习,象还没列入教材的基因技术、黑障原理、互联网前沿科技,作为一个城市的市长如果一无所知,怎么可能抢先一步去探索、去引进、去发展?”
蓝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