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那边已经说好在楼下等。”
听到解雨欣的名字,蓝京一滞,没再多言语悄无声息挂了电话,随即在秘书单健的陪同下下楼上车,礼节性与解雨欣点点头便各自归位,也不说话,叶小刀静静开着车,车里有种奇异而尴尬的沉默。
自从上次有惊无险被从人造山营救回来后,蓝京和解雨欣一直刻意回避单独相处,实在躲不开的共同出席的会议活动,全程零交流零互动。
因为事后冷静想想,那夜两人蜷在坑道里的举动过分了,出轨了,别说市长与市委副书记,就是普通已婚同事也不该越过暧昧的红线——
不该摸的摸了,手指还深入禁区,若非两度被打岔还不知出什么状况!
蓝京责备自己不该诱惑良家妇女,之前惹出那么多桃花劫烦恼丛生,焦糖正在逃亡的路上,颜思思失联下落不明;容小姐和郁杏子均在哺乳期,应了那句话“贪欢一时受罪一生”,哪能又管不住身体祸害别人?
解雨欣则更多出于道德束缚下的自我谴责,婚前是乖女孩,婚后安分守己从不越池半步,当然也谈不上为冒晓强守贞,而是刻在骨子里的传统观念使她时时警告自己不准乱来。可是,那夜乱来之后她居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愉悦,似乎似乎似乎……似乎老公从未给予过,好陶醉好享受好缠绵,每每想到这里她就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但更进一步跟蓝京上床,天啦,那是太过疯狂和可怕的想法,她不得不用冰凉的自来水一遍遍浇在脸上,浇熄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念头。
两位市领导不吱声,单健和杨秘书暗暗使眼色,也搞不清他俩忽冷忽热怎么回事,万言不如一默,闭目养神最安全。
车子下高速转入绕城公路时,蓝京才问了一句:
“近期统战工作搞得还可以吧,今天拉过去开什么会?”
“我也不知道,”解雨欣道,“发短信给水部长没回,可能工作忙。”
之后车里又陷入寂静,直至驶入省府大院,很巧萧柏梓也坐车同时抵达,脸上表情悻悻的似很不高兴。
“谁得罪萧书记了?”蓝京明知故问道。
萧柏梓气呼呼道:“干部员工放弃国企身份的补偿金应该一视同仁,现在倒好,干部标准就高不就低,工人标准就低不就高,而且干部还等级对应不同待遇,都改制了摆啥谱?我呸!”
蓝京脑筋转得飞快:“可以按这个思路进行测算,钱到账后萧书记主导的工作组有权二次分配,到时统一标准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