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任辽东省。长是京都高层的决定,钟组部指示辽东省。委提名,本来是个程序问题,却被别有用心者耍伎俩玩手段,打的是钟组部的脸,损失的是京都的权威,此例一开意味着以后凡空降到地方的领导都有可能被选票方式否决,那还得了?放一万心吧老公。”
元庆东长长叹息,道:“我毫不怀疑京都方面肯定主持公道,雷霆万钧调查操纵选票事件,问题在于……灵灵,京都恐怕不会为了我再次组织省。长选举。”
“为什么?”王灵惊叫道,“京都怎么可能不维护钟组部安排到辽东的干部,听凭地方为非作歹?你别吓唬我呀,庆东!”
“人总有逆反心理的,”元庆东道,“今天会场数千人鼓掌齐呼‘管铁钢’,相信有人为因素,但也不排除抱着对我的排斥心理——无论辽东人的排外心理,还是对我本人的憎恨……”
“有啥憎恨?你是京都派到辽东工作的!”王灵道。
元庆东道:“我的票虽没过半数,毕竟还有百分之四十几的支持率,那是在我没做任何工作、相反对手竭力抹黑诽谤的情况下,但演变到齐呼‘管铁钢’,我不能不承认那家伙具有相当的民意基础……”
王灵怒道:“他是明目张胆操纵选举、对抗组织、权欲熏心,将来第一个下监狱的就是管铁钢,你还帮他说好话!”
元庆东反问道:“万一他也被利用呢?管铁钢可不是弱智,再想当省。长也不会愚蠢到指望人。大代表高呼名字就能当选的程度。”
“噢,那倒也是,不过有啥区别呢?”
王灵硬邦邦道,“甭管他是不是棋子,从代表高呼名字一刻起就注定被牺牲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