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了,没工作了,无牵无挂,我怕个鸟啊!”
齐礼文有恃无恐叫嚷道。
正是考虑到齐礼文不配合的态度,姚一岳才让办公室向念松霖申请延后一天。
可问题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明天又怎么办呢?
叶天凌细细打量对方,压低声音道:“一岳,这事儿到底难在哪里?咱俩不是外人,有话不妨明说,或许我能出把力。”
说起来他俩还真不是外人,叶天凌靠着四门上位,与姚一岳的五门同属被外界戏谑的“偏门”。
长子一门是正门,长女一门是后门,三、四、五门都是偏门。
所不同的是叶天凌识相得早,担任勋城副市长时就主动向时任市长的雷家迟靠拢,在多项工作中予以力挺,甚至主动承担了一起工程事故的领导责任,获得雷家迟的信任,以后得以一直追随在其身边。
故而当前暨南省委常委班子里,叶天凌、姚一岳都是雷家迟的铁票,任何情况下保持同一阵营。
姚一岳又叹了口气,道:“齐礼文的案子天凌多少也听说了些内幕,办案原则本着就事论事四个字,不追溯,不延伸,不扩散,是吧?”
“他从市财正出去的,跟很多领导都有交情,人嘛毕竟是感情动物,”叶天凌道,“咱暨南没事儿跑到澳城玩几把的干部太多太多,要不是一夜输掉三千万,怎会查呀?我赞成就事论事。”
“但调查组想翻前面的事!”
姚一岳一字一顿道。
叶天凌愣住,好一会儿指指头顶:“他知道?”
“昨晚汇报了,他也让缓一天,”姚一岳道,“相比之下国泰那点麻烦算啥呀,总不至于给齐礼文罪上加罪吧?”
“必要时可以让他顶!”
叶天凌不假思索道。
姚一岳道:“调查组针对谁,天凌难道真不知道?”
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足足四五分钟后,叶天凌缓缓道:“前面的事……查不得,否则要出大事。”
“我知道,这不捧着烫手山芋吗?”
姚一岳苦笑道。
叶天凌突然转身看门外,然后过去关好门,凑到姚一岳身边轻声道:
“要想山芋不烫只有一个办法,彻底冷却!”
姚一岳呆了呆,讶然道:“天凌的意思……”
“对!”
叶天凌点了点头。
姚一岳倒吸口凉气,良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