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颜思思皱眉道,“他大概已判刑入狱了吧,案子都了结,找他做笔录有何意义?”
蓝京胸有成竹道:“你只管把消息传过去,反正也不能说得太明显对吧?相信舅舅一听就懂。”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
颜思思娇憨地搂着他撒娇道,这种小女儿态,容小姐、方婉仪、伊宫珮三位“姐姐”都做不出来;焦糖不屑做;姬小花只在黑暗中做……
蓝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无奈道:“你觉得雷家迟敢让齐礼文做笔录?”
“为什么不敢?”
颜思思道,“齐礼文境外赌博等问题已经结案,一事不二罚,就算挖出更多犯罪事实也不会追究。”
蓝京笑了笑,道:“咱俩打赌,如果雷家迟答应,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请五天假到碧海陪你和帅帅;如果不答应,下次在床上必须按我的要求……”
颜思思紧咬嘴唇道:“我不!你跟哪个坏女人学的招数,不准用在我身上!”
“你认输了?”蓝京笑着问。
“我……”
颜思思想了想将嘴唇咬得更紧:“赌就赌!记好了,说话算数,耍赖皮小狗不如!”
事后大概半个月,蓝京有次机会当面跟县教育局长蒋杰说:
“有空要多看望那位远房叔叔啊,年纪大了,要注意保养身体。”
半个字没提虎鞭草,更没提功效。
“谢谢蓝书记关心。”
蒋杰满脸堆笑道,霎时听懂县委书记的潜台词,赶紧带了大批礼物跑到那位老药农家软磨硬泡,好话说了一箩筐,加之去年才帮远房叔叔的侄孙解决入学问题,千辛万苦又讨了一小纸包,旋即捧在掌心送给蓝京。
“又有了?”蓝京很意外地说,“关照远房叔叔尽量别亲自进山啊,人老骨头脆,经不起摔。”
话虽这么说,却笑着将小纸包接过去,看似不经意地拿材料盖在上面。
蒋杰顿时放了心,赔笑道:“是这样的,蓝书记,采药看似体力活儿,实际上是技术活儿,有些类似老中医出手全靠经验,但要总结理论也说不出什么,反正就是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应该有,然后蹲到草丛里边扒拉边找,两三个小时能挖到一株不空手而归就很满足……它早中晚三种不同颜色,形状也根据气温、气压而变化,全涧山识得这种草的药农不超过三个。”
“那要培养子女接上手啊,失传很可惜的。”蓝京道。
“太辛苦,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