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她似猜到蓝京身边有人,声音轻轻幽幽似凝成一条线直钻入耳里。
蓝京道:“长线利好,短线不会有啥动静,对吧?”
“半个月前我在爷爷面前提及你的事儿,他说副厅岗位任职时间必须要足,也要真正得到锻炼,这样提拔正厅才有说服力,”容小姐道,“详情等你来京都细谈,大概是这个意思。”
“行,到时面谈……”
蓝京脑中一阵控制不住的晕眩,赶紧挂断电话四处张望,突然间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醉意真的来势汹汹,好像猛地从身体深处泛起来,一下子将他击倒。
黄芊芊似看出不对劲,轻声道:“蓝哥好像醉了,送你回酒店吧?”
“回……”
他只说了一个字,目光模糊,舌头打了结一般,半晌都没了下文,脚步更如浮在云上,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到她胸前。
酒吧一条街为步行街,严禁机动车出入,这样走法一个小时也到不了路口,黄芊芊当机立断将他扶到旁边民宿里并办理入住手续。
“咚!”
蓝京散了架般扑倒在床上,黄芊芊站在床边轻轻叹了口气,又轻轻刮了自己半记耳光:
事情进程根本没象剧本那样演译。
原来上次醉得太惨,在蓝京面前丢尽脸面,遂想着找机会把他也放倒了扳回一城,这样以后谁也不说谁。
但她设想的“放倒”并非真倒,而是醉意朦胧,最好还对自己动手动脚,她则边竭力反抗边说“蓝书记别乱来”,那样效果更佳,至于他到底乱不乱也就无所谓啰,说实话她的潜意识里并没有“亏与不亏”的想法,能跟县委书记春风一度也挺有意思。
谁知这家伙平时挺有能耐的,喝起酒来却不堪一击——今晚的鸡尾酒貌似甜软实则用伏特加所制,酒劲发作起来排山倒海一击而溃。
这会儿死猪躺在床上,黄芊芊真是哭笑不得。
但这会儿离开,又不甘心,万一他睡会儿就清醒过来呢?嗯,反正老板给的大床房,床也很大,干脆在这儿睡一夜……
有啥关系?他俩又不是第一次睡。
想到这里她先帮蓝京盖好被子,然后简单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歪着头考虑会儿,决定帮他脱掉外套长裤睡得舒服些。
外套长裤脱了,感觉毛衣穿在身上也闷吧?一并脱掉。
一身棉毛内衣裤还行,可细看才发现棉毛内衣肘部居然有破洞,裤腿边也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