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也惊醒,忙不迭跪在我面前忏悔不该贪杯,不该把持不住自己,不该……反正好话说了一大堆,我当时真是心慌意乱,也不知到底怎么办,把他轰出去后蒙在被子里……”
“痛哭一场?”蓝京问道。
“没有,我很快又睡着了,”黄芊芊手指转动酒杯笑道,“心理素质够强大吧?或者我本身并非纯汉人血统的缘故,对那个看得不是很重。我听说很多汉族女孩第一次都哭,很奇怪,献给心上人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蓝京哪肯跟班子成员讨论这个,支吾道:“我也不懂……”
黄芊芊道:“后来我找武涛摊牌,说你老实交待有没有结婚或谈对象,如果有,那晚算作酒后糊涂一笔勾销,以后咱俩断了来往各走各路;如果没有就认认真真搞对象,以后你到三相工作,我到七泽工作,都可以。”
“干脆利落,很棒!”
蓝京不禁赞道,又与她碰杯后干掉,这种小杯不到半两,甜丝丝喝了毫无负担。
“他很果断地说没有,而且一直喜欢我,愿意和我共度余生,所以我俩就在一起了,”黄芊芊道,“蓝哥站在公正立场评判,那件事我错没错?”
“当然有错,”蓝京出人意料道,“你没听爸爸的话,否则那家伙焉能找到下手机会?”
“蓝哥说得也对,我错了,自罚一杯!”
黄芊芊喝完后眨着碧蓝碧蓝的眼睛,“今晚的酒还不错吧?”
感觉她话中有话,又感觉眼眸里有近于狐狸般的诱惑,蓝京愣了愣,定睛看看酒杯道:
“不错,但顶多再喝两杯,我要回酒店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