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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姐仔细看了两遍,道:
“军令如山,但我有两个条件。”
“请讲。”
蔡维和心知尽管情报研究局领导批示,对容小姐这样特殊身份的却不具备百分百约束力,她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推托,谁也没奈何,因此来燕家大院前就得到充分授权,可以满足她提的合理要求。
容小姐肃容道:“想必蔡局知道我为何一直躲在家里不出大院半步,此前经手的案子触及到最黑暗势力了……不管审查什么情况,我要求立即恢复周重处长的自由,他是无辜的,他没有犯任何错误!”
“周重同志……”
蔡维和道,“我了解的情况是他被怀疑与钟办机要二局某位局领导失踪有关,特情司很想替他开脱,可他交代不清楚那天晚上所有细节,而你又一直拒绝接受调查。”
“我要是露了面,岂非和周重处长双双被屈打成招?”容小姐道,“那件事局里不给说法,我绝对不可能继续帮它效力……蔡局也知道我从加入组织那天起就凭着热爱和信仰做事,如果组织不值得我无偿奉献,我会毫不犹豫退出!”
这种话居然出自一位情报人员之口,简直大逆不道,但容小姐就有资格这么说,蔡维和拿她没办法,背后的情报研究局也没办法。
何况容小姐手里其实还有个至关重要的人质——机要二局办公室主任何昌平!
何昌平要是不小心落到老外手里,随便说几件事儿就足够外交部大楼灯火通明、各钟直机关领导彻夜难眠。
因此有关部门投鼠忌器,不敢对周重动真格的,防止容小姐一怒之下走极端。
“我打个电话……”
蔡维和到后院空旷处通了近半小时电话,回到容小姐面前道,“四十分钟后有辆车把周重同志送到这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