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就睡下吧……我搂着不动,绝对不动。
可笑的是到这个程度了郁杏子居然还相信,闭上眼说那我睡了。
哪睡得着啊。
蓝京一会儿手动,一会儿脚动,到后来全线压上,在他耐心的挑逗和爱抚之下,郁杏子防线渐渐失守,再失守……
结束后,蓝京喃喃道,“你真的每次都呈现不同妙处,就好像……”
“就好像上次不是郁杏子?”她幽幽问道。
“太……太罕见了,不愧人间珍品,奇品。”
蓝京叹道。
郁杏子皎洁纯净的俏脸难得有两道抹红,深呼吸良久,似在品味余韵,然后道:
“我查阅过古籍,我这种体质传女不传男,就是说如果我必须生女孩才能遗传下去,如果男孩便不行了,故而世间名器越来越少。”
“怎么会?”
蓝京笑道,“古人没有基因的概念因此产生误解,实际上男孩基因里也刻有你的基因,再下一代倘若女孩便有很大概率传承下去。”
“也有道理……”
郁杏子突然陷入沉思。
蓝京也好半天没吱声,心里想的是难怪便宜老丈人被郁羽迷得神魂颠倒,任由她生下郁杏子遭来无穷麻烦;想必米国人正坛新星桑托特姆也是如此,所以才会对对郁羽呵护倍至……能够征服东西方两大正治人物,那位未曾谋面的丈母娘算作把魅力用到极致了,佩服,佩服!
“哎,蓝京……”
郁杏子压根没料到蓝京正在琢磨丈母娘,以大长腿碰碰他道,“你结婚几年了?”
“三年多。”
“这么久了,她来探回亲被你弄成那样?”
“咳,咳,每个人体质不同,她稍稍弱些……”
“我呢?”
“百分之九十的男人碰到你挺不过一分钟。”
郁杏子骄傲地笑了笑,又问:“燕家孙女受过特种训练,一定很厉害吧?”
蓝京深知她说的“此厉害”不是“彼厉害”,含糊道:
“她查案很辛苦,从七泽到南疆,再到京都,出生入死相当危险。”
“哼!”
她翘起鼻子生闷气,隔了会儿道,“她婚姻也不怎地,是不是经常找你寻求安慰?”
蓝京诧异道:“你们大家族、大领导之间也相互打听家常里短的八卦?”
“路叔叔告诉我的,”她顿了顿道,“他不敢泄露父亲工作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