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赵珺没出现时她珍惜过你吗?千万别信,也必要动用警力资源调查,昨晚用的号码我敢打赌已经销户了,她的反侦查能力很强。”
秦铁雁苦恼地说:“但是蓝京,我真摸不透胜男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小米要求她保管好东西的初衷应是派上用场,而非成为永远的秘密,如你所说,顶多两年即换界后东西就毫无用处,双手捧着献给人家都不拿正眼看!胜男究竟明不明白这个道理,仍在一意孤行?”
“想必,你到市行正服务中心对胜男工作情况、人际交往等做过调查吧?”
“包括她第一站工作的税务部门我都走访过,得到的反馈是领导和同事普遍不喜欢她,委婉说法叫做原则性太强,说白了就是机械僵化,不懂得变通呗!什么问题就晓得援引规章制度,除此之外谁都说服不了她……”
蓝京叹道:“麻烦就在这里,打个比方,譬如小米关照胜男务必确保那包东西的安全,那么胜男就一根筋地紧紧扣着‘安全’二字,完全不去想小米煞费苦心保存那包东西的目的是什么,准备派作什么用途。”
“你这么一分析,我感觉……”
秦铁雁苦笑道,“感觉胜男后半生都要在阴暗和仇恨之中度过,真是……真是不寒而栗。”
“现在就指望焦糖已经跟胜男达成某种协议,再指望容小姐能在南疆找到她!”
蓝京道,“如果以容小姐的能力都找不到,说明胜男没去南疆,那么形势更加复杂。”
“别说了别说了,越说越没劲。”秦铁雁紧张地摇着双手道。
蓝京在衡泽参加婚礼,徐仁聪也没闲着。
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蓝京前脚刚离开,徐仁聪没通知区委办,也没带以前每次必定陪同的丁岩,只带了位秘书轻车简行来到乌金矶招商场。
乌金矶招商场可以说是蓝京一手促成并督办之下蓬勃发展起来的,出于官场微妙的气场考量,此前徐仁聪、丁岩等区领导从未来过,即便常务副区长尹全才也绝少主动来此。
故而徐仁聪乍一出现,管理处的领导都慌了神,忙不迭鞍前马后招呼的同时赶紧逐级向上汇报。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走走看看。”
徐仁聪和蔼地笑道,果然只走马观花视察了家电城和棉纺工业区后,没等大厂区管委会领导赶到(大厂区管委会暂代管理乌金矶招商场)就离开了。
五分钟后大厂区管委会领导满脸讶色地看着管理处人员,均想区委书计第一次光顾招商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