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位女生,跟我只是聊聊天、散散步而已。”
“备胎?”
“你非这么说我只好承认,后来我主动分了手,他也没追到那位女生。”
“听起来很简单?”崔金杭将信将疑。
花嫒耐心地说:“正因为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所以我看到他就满肚子气,他看到我也没好脸色,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哦——”
崔金杭长长吁了口气,有点相信但又不全信妻子的话,好吧第一次的问题先搁到旁边,先谈正事,遂干咳一声道,“嫒嫒,事情过去十年了没有穷追不舍的意义,谁是谁非也不必深究,我想说的是,最好能利用这层比较……比较复杂的关系助我俩一臂之力,上策是调到市直机关,起码也要提个副处待遇,我相信只要你开了口,他哪怕一千个不情愿也会帮忙,你觉得呢?”
花嫒定定看着电视屏幕,面无表情。
崔金杭续道:“恋爱然后分手,某种意义讲肯定有心结,见了面便容易生出无名火;但从另一个角度,爱过毕竟爱过,关键时候还是硬不起心肠,所以你顶撞他,其实心里有底他不会拿你怎样,是吧?”
花嫒似乎打定主意不说话,嘴角抿成坚硬的弧线。
“唉,我知道你很抗拒,但有啥办法呢?”
他道,“把我俩都提拔到正科职位置后,老爷子那边力气基本用足了,再往后顶多冲着老面子给一个副处名额,那已是天大的交情,用完为止。但在遥泽这种地方做不到正处职,或者机关单位部门一把手,永远只有受气的份儿,你看那些个副区长还不是点头哈腰跟在蓝京后面?要想不被别人欺负,只有爬得更高,这就是我得出的结论。”
花嫒终于按捺不住,道:“你让我保留一点可怜的自尊行不行?他跟我谈过,那是过去式,现在完全没关系了!噢,我涎着脸过去求他帮忙,还连带着老公一起提拔,人家就问三个字——凭什么?”
“别着急,别着急,我不过这样想想,具体怎么做后面再看,”崔金杭见势头不对赶紧转舵,“或许他初来乍到需要在华桥有一班信得过的,而你……”
花嫒唰地起身,眼里布满寒霜冷冷打量了他一眼,快步进了另一侧的客室!
无疑今晚又得分床睡了。
翠竹山庄改名为红日华府之后,一道隔音墙挡住了幽灵楼远眺群山的视线,紧接着物业组织挨家挨户刷红漆打底的门牌号,楼顶安装似宝剑倒悬的避雷针,一套组合拳把幽灵楼业主打得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