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琢磨那条新发河除了作为两区分界线,到底有啥作用?肯定不是分洪,它地势最低无处可流;也非人工挖掘,否则不可能那么浅,那么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呃……”
众人都被问愣了,隔了良久夏静明道,“最近几年水利水文资料里没有,回头一路到档案馆找找,另一路向水利局老干部请教,弄清楚蓝区长的问题。”
蓝京目光掠过几位,道:“中午休息会儿,也别打疲劳战,后面可要给各位压更重担子的,身体保养好了很重要。”
这句话令得夏静明等人精神一振,霎时一夜没睡的昏沉与烦闷一扫而光。
思想工作、激励措施非常关键啊。
中午时分,念松霖打来电话,声音低沉地说:
“项鸿平那事儿又有波折,新华总部纪检组长不肯在接受单上签字!”
蓝京一呆:“不签字就意味着钟纪委不能把人退回去?他脑子有病吧!”
“他没病,”念松霖道,“当初案子就是这家伙直接指挥,所有材料都经他亲自把关。”
“找排名靠前的领导也不行?”
“跟省里类似各管一块,谁都压不住谁,”念松霖叹道,“原以为钟纪委退回本身就带有不满意、警告意味,没想到碰了个硬茬,这下子搞得钟纪委都有些尴尬,进退两难。”
蓝京却知念松霖的身份与性格既然打这通电话绝不可能仅仅说营救行动搁浅,肯定已经想好的对策,遂笑着问:
“舅舅应该胸有成竹,想到化解难题的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