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研讨会怎么回事儿;还有……”
“你没在我爸面前提及?”蓝京紧张地问。
田甜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咱俩才是一条战线的……”
蓝京赶紧紧握她的手道:“听着田甜,目前而言这事儿八字没成一撇,很难说东吴那边学术环境、深海考古课题等等足够吸引我爸……一切等他回来,好不好?”
田甜笑着喂了他一块羊肉:“挺好吃,再来一块?”
真是沉得住气、大智若愚的女孩,蓝京看着她笑靥如花的俏脸,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吃完浪漫的西餐,驱车来到衡泽最豪华的五星大酒店,蓝京已经提前预订好房间并由周璟文作了一番布置:
门窗、墙壁张贴“囍”字,小彩灯、彩带、气球等,床罩、床单、沙发罩都换成喜气洋洋的大红色,仿佛为了恶作剧,周璟文还在床中间铺了块纯白色的白纱。
“这个璟文太可恶了!”蓝京佯怒道。
田甜却垂下眼睑羞红脸道:“也是应该的……最美好的东西要留到美好的时刻。”
蓝京见她羞答答迷人的模样,忍不住一把搂在怀里,双双滚落到那张豪华大床之上!
今晚时间很充裕,也不担心被打扰,蓝京要让田甜从女孩到女人转变过程中享受到真正欢爱的愉悦。
他也要真正地享受一次开垦处女地的幸福时刻,作为老司机,驾驶新车能够敏锐察觉到各个部位的细微颤栗与张合,能够从毛孔间散发的热度推测到身体内部火焰燃点。
他象挚爱黄土地、勤勤恳恳劳作的老农,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犁着田地,细心入微地掌握着阳光、水分、温度,直至沟渠全面贯通,流水汩汩不绝,她已做好迎接的所有准备——
“啊!”
饶是如此她还是轻呼一声,眼里满满的痛楚和惊吓,仿佛荒野中被猎人捕捉无路可走的小白兔。
“别紧张,马上就好了……”他凑在她耳边安慰道,“你从一数到十,肯定不疼……”
田甜还真的在心里默数,可不知怎地数到七就感觉到有些异样,随后再想数又记不清从哪儿开始,渐渐的,一股奇特而迷乱的滋味深入骨髓深处,如同蚂蚁般轻噬着她的灵魂……
蓝京到底还是怜惜她初次不堪重负,只发挥一半功力便鸣金收兵,事毕,田甜虽已软得无力动弹,连眨眼睛都费劲,还是小歇片刻后挣扎着折起血迹斑斑的白纱压到枕头下,羞涩地说是重要罪证,必须保存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