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达成共识吗?”
蓝京顿时恍然。
白晓的侄子担任聚丰县常务副县长四年了,因为期间出了点小岔子被省厅通报批评,虽说没记入档案可市委两次想提拔都在公示期有人举报,总是迈不过那道门槛。眼看快要退二线,白晓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打算不惜代价地在下来前解决侄子正处职问题。
所以就给了柴明舟安排人选顶替焦糖的机会,不然的话,蓝京只能眼睁睁看着铁票化为细不可见的尘埃。
“让柴市长费心了,回头我仔细考虑后把名字和履历发到您手机上。”蓝京真诚地感谢道。
柴明舟突然道:“小蓝啊,明天就跨入下半年了,等上旬一连串事儿忙完,想请你陪我去省城拜访一下容……”
蓝京不安地说:“柴市长安排我绝对听从,可……可是您跟容小姐谈正事,我方便在旁边吗?”
没说的意思是,同为燕家精心遴选的外围势力,正常都与容小姐单线联系,聚到一块儿的话被外界知道了容易说三道四。
“无妨,”柴明舟道,“具体情况面谈吧,总之这个行程你记在心里。”
通完电话,蓝京烦恼万分地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十圈,实在按捺不住拨通焦糖手机,命令道:
“今晚做好准备,我要去打架!”
焦糖沉默足有二十秒,淡淡地说:“你已经知道了?”
“我恐怕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蓝京怒道,“好嘛焦糖,一边唱着山歌给我灌迷汤,一边悄悄做好从佑宁撤退的准备,敢情我被你玩得晕头转向是不是?”
“那岂是我能掌控的?早说过你我皆人家随意摆布的棋子,”焦糖道,“我觉得主要原因还是方便监视,毕竟佑宁、衡泽之间奔波很麻烦,我也不是每个周末都有空,而市直机关相对轻闲些。”
“唉,你走了,我怎么办?想打架、听山歌都没人了。”蓝京失落萧瑟地说。
“不是有那个甜蜜蜜吗?”
焦糖酸溜溜道,“前天订婚也不通知我蹭个饭,怎么,担心我当众唱山歌?你干的那些坏事我一件都不会说,放心好了。”
蓝京解释道:“邀请你就得邀请包括耿啸林在内所有常委,那一来范围就大了,影响也……毕竟只是可有可无的订婚;秦铁雁参加跟谁都说得过去,毕竟在衡芳就是同事。”
“警告你,以后婚宴必须让我有盛装出席的机会,不然……不然我就以曾经被非礼过的身份闹场!”
焦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