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建和道:“王旬背后匕首上有刘兵涛的指纹,加上负案在逃,院长位子肯定保不住;邓浩作为常务副院长对骚乱事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市里预计会在新一轮调整中有所体现。精神病院不如大医院好听,但其实很实惠,你可以带两三位信得过的过去迅速把工作抓上手,渠道恢复起来,有了成绩后期提拔不就很快吗?”
“但我……”经他劝说尹晓平态度有所松动,不过想想刘兵涛和邓浩在岛上一呆就是十多年,又有些退缩。
县官不如现管,区委书记位高权重可毕竟不是市卫生局长,原先属于“自己人”的分管副市长杨令生又到异地交流,万一某个环节使不上劲,岂不等于被扔在荒岛上养老?
张建和道:“晓平啊,卫生系统提拔主要靠专业水平,这次你叔被调整明显吃这个亏,硬杠起来就拿外行领导内行说事,你能怎么说?所以必须到艰苦的、没人愿意去的地方打基础,以后才能凭借独一无二的工作经历碾压竞争对手。晓平,这事儿只是提议,并不勉强,你回家好好琢磨琢磨,也可以跟你叔商量但注意别漏底儿。”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谢谢张书记关心指点。”
尹晓平唯唯诺诺退了出去。
等小平头独自进房间,张建和已收起刚才和蔼亲切的笑容,恶狠狠道:
“给我盯住这三心二意的家伙,稍有异常立即下手,不必再向我报告!”
“是!”
小平头冷然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