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害命,我找伊宫区长了解一下情况。”
“这个问题前些日子伊宫区长与我交换过,我也安排干警做了摸排,结论是正常死亡,没有一点点他杀痕迹,”袁琛道,“八十多岁高龄加上晚期癌症,医院拒绝收治躺在家里无异于等死,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秦局,前期大力宣传发动后,拆迁签约、测量评估工作正全面开展,目前外界各种非议和不理解比如补偿要求得不到满足的,看到老破旧房子先拆眼红的,附近商户居民担心受影响的,都在疯狂攻击我们的旧城改造工作。当前同志们要有正治定力,站稳立场,坚定不移捍卫区委区正府重中之重工作,不能被少数人、个别利益集团带节奏,跑偏方向。”
秦铁雁略加思忖道:“举报涉及到九起猝死,袁区长安排都做了调查的话,把材料转给我加以完善即可,日后追查起来有档可查。”
回答得不卑不亢,攻守有序。
秦铁雁心里清楚焦糖只向指挥部提及四位,袁琛怎么可能九户全查?就等着他当面撒谎。
袁琛到底身经百战,岂会轻易跳坑,眼睛眨都不眨便道:“可以,等指挥部这边把材料整理好就移交到局里。”
拖刀之计。
鬼才知道材料什么时候整理完毕,你秦铁雁总不好意思天天催袁琛吧?
秦铁雁反应也很快,叹道:“袁区长,我倒不是紧盯着这件事不放,关键在于举报者身份是省城某大报记者,拖太久得不到回复,完全有可能直接在报纸上捅出来,那,那就出大事了。”
“肯定会出大事!”
袁琛也是头一次知道省城记者介入此事——之前伊宫瑜为防止引发内部恐慌刻意隐瞒焦糖身份,当下有点怔忡。
秦铁雁试探道:“要不把目前已收集的癌症患者诊疗记录、化验单、药费单据等传真给人家,起码能够应付一阵子,后面陆续补充更多证明材料也没啥可说了。”
“没问题,回头就让人整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我亲自跑趟省城跟那位记者当面交流,更好地消除误会。”
袁琛诚恳地说。
“估计不太可能,”秦铁雁坦率道,“据那位记者说,先是向指挥部反映时遭到冷遇;再向派出所举报又要求出具确凿证据;昨天下午她在暗访期间突然被黑道人士追杀,吓得连夜跑回省城……”
“会有这种事?太过分了,一定要责成派出所查个究竟!”袁琛怒道。
见今天已无可能呆在指挥部,秦铁雁主动起身道:“那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