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下边从里到外端详一番,道:
“老东西,怎么也值大几万吧,老雷这回放血了。”
郭亚东道:“詹周五出了名的犟驴,早年把他从市纪委书计搬到正法委书计就有靠边站的意思,没想到皇军又杀回来了,老雷肯定打脚板底生凉气。”
谭大同叹息道:“我就想不通阳玄高速的事情本来泉泽在查,怎么蔓延到了衡泽?要是再有哪个市加入,省纪委可能摁不住!”
“现在就有可能按不住……”
郭亚东小心翼翼放下碗,轻声道,“明年换界了,老头子铁定要退所以现在日子就有点不好过;郭文章按理调到省里,突然间又继续留任还干那么欢,老头子都有点看不懂;泉泽纪委是沈樟林(省纪委书计)的根据地,调查阳玄高速工程具有风向标意义,明白我的意思?”
三句话的内容谭大同都了解,可被郭亚东连起来一说,顿觉得毛骨悚然!
“省里……省委高层终于按捺不住,打算对衡泽系干部有大动作?”谭大同几乎迸着呼吸问道。
郭亚东表情神秘地指了指头顶:“还不止,听说指示来自京都……有不知好歹的东西惹恼大人物了,在京都大人物眼里,衡泽系算个屁?连屁都不是!”
虽然被划分到“连屁都不是”阵营,谭大同顾不上生气,追问道:“哪个大人物?大人物怎会跟衡泽干部有冲突?”
“老头子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