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刘文三和我简单说了下工程进展的情况,我离开的十余天里,他们去给徐白皮上了三次贡。
说这话的时候,刘文三嘴巴上叼着半支烟,很不忿,说徐白皮明显很受用这些香火供奉,老街的黄皮子都快比人多了,搞不好整个内阳市,甚至是城外山里头的黄皮子都被他弄去了。
我内心微微笃定,越是这样,其实越是好事,代表徐白皮被我的算计蒙在鼓中。
最后他们从我房间离开的时候,陈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最近这段时间没有其它事情也好,好好地休息,养精蓄锐,等到时间了,说不定不用你送沈髻去羌族,而是可以让柳昱咒来接她。
对于这件事儿,我没多提,羌族那边我肯定得去一次,我让沈髻去做先师,也得看到柳三元的态度。
并且沈髻得真的安顿好,不能够有其他隐患。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间从髻娘村回来,就过了半月有余。
这半月期间,我基本上都在研究五帝封葬符。
当然,我回来了,就没有再劳烦陈瞎子,刘文三他们去供奉徐白皮,而是我自己每隔两天,亲自去老街送一次供品。
同样我也看过了老街外牌楼,修得的确考究,也按照我的要求,其上加上了天干地支的符文。
其余地方的改建工程我也去看过一遍,目前来说并没有什么纰漏。
徐白皮尚不知晓,我的准备,已经让他舒服不了太久了……
只不过,我也感受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孤寂感。
自打我开始接过奶奶的木箱,一直到学风水阳算,阴阳术以来……疲于奔命了大半年,休息喘息的时间少得可怜。
现在这半个月,身边只有书,符。
陈瞎子回了朝阳宅,刘文三也陪着何采儿,那种落寞的感觉就更强。
甚至这种感觉侵蚀我,我既想要催促沈髻快点儿学金钱爻,甚至又想去催促工程快一些完工。
只不过这两件事情我都忍耐了下来,学阴阳术催不得,本来两三月的时间,沈髻就不可能完全掌握,修建风水阵更是需要小心谨慎,一旦出错,到时候对付徐白皮就会出大问题。
五帝封葬符我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并且也安排了冯保去准备这符需要的物件。
此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这段时间,我依旧没让冯军去别的地方,还是让他留在后院,基本什么事情都让他跟着我去。
他面相还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