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有什么诡异之处。
这些道士也没和我顶撞,有辈分稍微高一些的,点头称是。可最后一个道士都没剩下,全部都走掉了……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就是冯保和冯军……来的时候我坐的也是他们开的车。
他们两人面色也有些发白,问我啥时候走?
我摇摇头,让他们两人再等等我,他们自然没有其他意见。
至少在这方面的胆子,他们要大过那些道士,不会说直接跑了。
转身我继续上了楼梯,重新回到阁楼里头。
老头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汗衫,并且他的脑袋已经显得很诡异恐怖了。
尸头菇的毒素完全发作,本来他皮包骨头的脸,现在都变得充盈了起来,只不过这充盈得过分渗人。
下巴的位置布满了气根,就如同当时我见到髻娘一样。
髻娘明明是一个鞋拔子一样的脸型,愣是给尸头菇弄成了国字形方脸。
现在老头的脸更是直接成了圆脸,半闭着的眼睛也只剩下一点点的缝隙。
旁边的地上有不少东西,一卷破破烂烂的旧书,刚才装了茅元阳寿土的头盖骨寿碗,几张黑色的符,还有一块铜色的牌子,上头刻着袁氏阴阳四个字。
“他果然是袁化邵?”我极力将尸头菇毒素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驱散出去,也不再去看老头的脸,而是指了指那铜牌问询。
此时张尔的眉头却紧皱在一起,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
我惊住了,喃喃道:“怎么可能不是?这里不是袁氏阴阳宅么?那牌子不是刻着字么?还有商匠的手札,也是说铜寿碗是打造给袁化邵的……那是他八十岁的寿碗……”
“他不会阴阳术。”张尔的一句话,直接就让我哑然失声。
的确,我现在回想过来,这老头的确很厉害,很凶,甚至于柳昱咒都要被制服。
不过他从头到尾,没有使用过一次罗盘,他身上也没有罗盘。
甚至于我们进入袁氏阴阳宅之后,也没有遇到什么风水上的布局。
他铁丝和纸扎人倒是用得出神入化,杀人于无形。
只是对于一个阴阳先生来说,这些手段都算是末流……
“十六,如果你是他,藏身在你的老宅之中,你会怎么做?”张尔又一次问出口。
沉默了几秒钟我回答道:“布置几个以八卦为根基的阵,虚实不明,不会让人那么容易进来的,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