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是他的。”
“作为这件事情,苗经纶还很得意。”
“苗经纶她女朋友开始觉得苗静可怜,之后也觉得她很贱,活该被胁迫。”
话语至最后,冯屈还是摇摇头,他说这世道上,这种事情当真是不少。
像苗静这种,一个女人家被娘家当成摇钱树的,更是比比皆是。
只不过人的贪婪无穷尽,欲望也越来越多,苗经纶落得这个下场,简直是咎由自取。
苗静是可怜之人,可她也有其可恨的地方。
最惨的始终还是商匠。
“这件事情,商匠知道了么?”我沉默,然后开口询问。
冯屈摇摇头,如实回答:“罗先生,我晓得你这么帮商匠,是想要他能好好做罗盘,这事儿我清楚,咋敢现在就说?”
“稍微运作了一下关系……”冯屈话音还没落下。
我直接说道:“你跑一趟吧,商匠应该知道事实,不然他的心里头就是一个疙瘩,不管多少年都解不开。”
“虽说他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男人,但对苗静百般呵护。恐怕这也是她被反复威胁致死的原因,苗静能重伤苗经纶,掐死阴胎,也是出于她对商匠的愧疚和爱意。”
“我虽然很想商匠将罗盘做好,但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故意不告诉他。”
“冯屈,麻烦你了。”说完,我也轻叹了一声。
“可罗先生……这……”
冯屈格外犹豫,他还是说了句:“迟几天,晚几天,总归是会说……”
“不一样的。”我拍了拍冯屈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劝我。
最后冯屈还是听我的话,转身离开去商匠家里。
我走进了前院,冯志荣刚才就抬头看着我了。
他笑呵呵地问我怎么了?
我将我们商议好的结果和冯志荣说了。
当然,我没有说刘文三担忧柴家不可信的问题。
换了一个话锋,大概就是说李德贤太危险的事儿。
冯志荣沉思了片刻,说我们这种安排也合理,麻烦之处就是怎么瞒过李德贤的眼睛。
其实这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地方。
这唐装肯定是不能穿,如果能稍微改变一下身形,应该用处很大。
我又思索了一会儿,冯志荣忽而一按桌子,他说了句罗先生,你稍等。
接着冯志荣就朝着院外走去。
他这一走,花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