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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可改命数,我已经在罗建树身上得到答案。
这也算是我另一个尝试,若是能改变,那就是皆大欢喜。
想清楚了这些,我也示意商匠去开车,我和刘文三则是推着担架车出去。
这铜棺的重量可不轻。
单凭我们,哪儿能送上车?
商匠打电话叫来了平时给他抬货卸货的一群工人,这才将铜棺弄上一辆皮卡车。
刘文三也皱眉说,还得去冯家把陈瞎子弄过来,不然贸然上路,也会出问题。
我郑重摇了摇头,说暂时不用。
刘文三诧异,说虽然苗静咽气不闹了,但这尸体还是不简单,万一路上招惹什么鬼鬼祟祟的,也是大麻烦。
我笑了笑,问刘文三是不是忘了。
当初去苟家之前那半个月,陈瞎子传授我哭丧棒更多的使用技巧,同时也教了我很多神婆路数,八字命理,讣文,断生辰,合婚,点卯阴阳。
其中开阴路,便是点卯阴阳之中的术法。
刘文三一拍大腿,砸吧了嘴,问我这些学精了没?
我沉凝了一下,说不敢打包票,不过可以一试。
其实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尝试,我已经不止一次想过,我不能总靠着别人帮忙。
我的确还是经验不足,昨夜在朝阳宅外面,不知道直接开阴路,那样必定也会减少一些麻烦。
当时陈瞎子这样做了,也给过我提醒。
我思绪间,刘文三也点头和商匠上了车的前排,另外几个工人则是在后排坐着。
至于我,则是直接在皮卡车后头站着,站在棺材旁边。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此刻是午夜三点,刚好也是寅时。
我拉长呼吸,来回平稳了足足几分钟,才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沉声吆喝道。
“死人过棺不沾地,活人夜行莫回头!”
“寅时已到,百鬼夜行。”
“阴阳指路,魑魅退避。”
“开阴路勒!”这一嗓子喊出来,我浑身都是细密的鸡皮疙瘩,嗓音也是不受控制地变得细长尖锐。
话音落下的瞬间,皮卡车也上了路。
我忽而觉得,自己的意识思绪格外地清明。
这种清明,就像是周遭的冷风灌入我的身体,那种意识的清凉感。
双目似乎也锐利了不少。
肉眼可见的,两侧的路边开始起雾,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