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了几下,紧接着一颗灰扑扑的小脑袋从那草丛里弹了出来,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们几人看个不停,脑袋上有一对长耳朵,竟是个野兔子。
这兔子显得格外的鬼精,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待我视线扫向那里时,立马又缩回了草丛里。
有道是,秋高九月兔子肥,这野兔子最肥美的时候便是秋季了,到了洞天反而没什么油水,这兔子却不然,毛色油光水滑的,看着肥嘟嘟的。
它躲在草丛偷窥,却不曾料想到一帮子刚刚从阎王爷那里讨来性命的人到底有多警觉,只是那丛子杂草动了动而已,立刻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嘿,爷们刚刚回来,正是身上的少油水的时候,你却送上门了,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
老白吆喝了一声,一翻身从柜台上跃了过去,直扑向那肥兔子。
这肥兔子也是警觉,老白刚刚有了动作,“噌”的一下就窜了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颗石子儿从屋子里飞了出去,“啪”的一下打在这兔子的后腿上,力道极是惊人,竟把这兔子打的飞出去一两米远,随后这兔子在地上弹起,一溜儿烟的逃的无影无踪。
“没出息的东西,叫唤个什么劲儿!本来老子这一下子瞄的是它的脑袋,让你这么一咋呼惊动了它,反而打歪了!”
鹞子哥恶狠狠的看着老白,给了老白一拳道:“不过那一石子儿力道足够,打到后腿它也吃不消,肯定跑不远,既然是你惊走的,那你就去捡回来,捡不回来中午别吃饭了!”
老白也知以鹞子哥那百步穿杨的使暗器手法,这么近的距离断然没有失手的可能,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气哼哼的带着光头强去捡兔子了。
结果,这一去,竟是半个多钟头,我们这里都拾掇好了,他才姗姗归来。
我以为他是又开小差了,结果老白却说,压根儿没找到那兔子!!
“不可能啊!”
鹞子哥挠头嘀咕道:“那一石子儿打在人身上都能打内出血了,打在这么个小东西身上,竟然没死?!”
“没死就没死吧,没了一只野兔子,咱们还不过日子了啊?”
我笑着把毛巾搭在肩膀上,道:“得了,差不多了,咱也回去吧,回来一趟不容易,今儿个中午咱开瓶酒,好好喝两盅,这马上又得办花船的事儿了,但愿年前能了结了红娘子这档子事儿吧,算起来,咱们哥几个天天混在一起,可正儿八经在一起过个节的机会却少之又少,希望今年这个年能一起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