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清看着他,眼底终于浮现出以往没有的怨恨:“你还记得你把你的手表给我吗?你说你已经很久没戴过了,不喜欢了,送给我。”
沈臻笑出了声。
那时候苏时清表现的很自卑,他是为了照顾苏时清的自尊心才说这样的话,把表送给他。
原来在苏时清看来,他的举动是对苏时清的侮辱。
“但秦越不是你施舍给我的。”苏时清说,“他在你和我之间选择了我。”
沈臻看着苏时清。
他第一次发现,苏时清原来这么可悲。
苏时清活在奇怪的思绪里。
他是个病态的人。
苏时清挑衅般地对沈臻说:“你是不是很恨我?”
沈臻平静的看着苏时清。
苏时清笑道:“我也恨你。”
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苏时清自己似乎也放松了许多。
他说:“你表现的对我很好,但你根本看不起我,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是跟你一样平等的人。”
沈臻:“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苏时清没说话。
沈臻:“要怎么样对你,才觉得那不是施舍?”
苏时清:“我……”
沈臻冷笑:“一定要像秦越一样,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把能给的全部给你,才不是施舍,对不对?”
苏时清:“你曲解我的意思!”
沈臻:“曲没曲解我们都清楚。”
沈臻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时清:“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说这样话了。”
“如果你离我远远的,说不定我还会放你一马。”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苏时清,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眼前,让我觉得不舒服,你的下场只会更惨,明白吗?”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沈臻最后看了苏时清一眼,走向另一边。
冯安晏看到沈臻朝自己走来,连忙走过去跟沈臻说了几句话。
不外乎是别为了苏时清这种人生气。
但是在苏时清眼里,就是沈臻勾引冯安晏。
他紧紧咬着牙,发誓自己绝不会这样倒下去。
“那是苏时清?”柳焕端着酒杯走过来,他刚才被人围着,现在才脱身出来。
沈臻和冯安晏站在一边,柳焕走近了以后只能听见沈臻说话的声音:“我先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聚。”
冯安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