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煤厂的使用费,煤矿扬尘污染治理费等等一些巧设名目但却又很符合现实的收费。
单单这几项收入一年就足足有四十几万。
当时并没有村财镇管一说,这些钱也基本上由他,村支书,以及村会计三人使用。
慢慢的李国门修建起了二层洋房,县城里也购买了新房。
老支书被儿子接到了大城市,李国门也在镇党委的指派下,顺利接棒,成了兴北村的支部书记。
这一做就是二十几年,李国门经历了兴北矿的荣辱兴衰,直到最终灭亡。
兴北村的村两委大院修建于70年代,虽说现在看着破败不堪,但在当年,也是村居天花板一级的存在。
旁的不说,巨大的院子能并排停下三辆考斯特。
杨茹男一行人把车驶进院子,大门口几个颤颤巍巍晒太阳的老人,都伸长了脖子向这边看过来。
“怎么都没人?”杨茹男皱起了眉头,偌大的院子里居然没有一个来迎接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