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敢置信之色。
她嘴巴微开,鼻翼微张,稍微有一点失态。
“不可能的。”
“给我…破!”
纪沅依旧不死心,再次发起了尝试,然而依旧以失败告终。
有股凉意,从脚底板涌上心头。
隐隐约约间意识到这一次,自己可能有些…玩火自焚了。
“该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纪沅很确定,自己身上的绳索,就是金精绳无疑,一种很垃圾的绳类法器。
即便是寻常通玄武者,也能轻易挣脱。
可……为何自己奈何不得它?
她心念流转,表情数次变幻,额头也渐渐冒出了冷汗。
她不再想着直接撑破绳索,而是用手指去摸索绳结。
心中有点难以接受,如此完美的自己,居然翻车了。
高傲如她,感觉被狠狠的恶心到了,就跟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许久。
纪沅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终于是承认了,她拿身上的绳索,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她依旧从容。
当然这份从容中,还隐隐包含了一缕羞耻与尴尬。
越是完美的人,越想要维持那种完美。
纪沅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刚刚说了许多宣言,本是随口说说,想看徐病露出惊恐的表情。
可怎料这一次,反倒是让对方,一直在看自己笑话。
“对我使用如此术法,仅是反噬便够你喝一壶的了,徐病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此刻应该只是强装镇定吧?”
纪沅见武的不行,极其不自然的使用了嘴遁。
徐病觉得真有意思。
他估计这个女人尴尬得估计都快把鞋子抠破了。
高高在上戏谑挑衅,不把徐病放在眼里的是她。
现在迫不得已使用嘴遁的也是她。
“不好意思,我好得很。”徐病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只是那双眼,却在时刻盯着纪沅,保持戒备。
得意只是表象,谨慎才是真实。
‘咳咳。’
纪沅轻咳几声,强忍心中的尴尬,说道:“徐病,你若此刻将我放了,我可以不计前嫌,日后你依旧是国师,我敬你三分。”
“当真?”徐病眉眼微抬。
“自然为真。”
纪沅淡淡道:“你们的计划,自以为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