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权,讹里朵带大军回京并未成功逼君,反而让斜也寻到机会孤身入营,说服麾下将士反绑主将……”
“俺知道俺知道!谁让斜也终究还是皇位第一继承人,俺们女真人顺从首领。讹里朵那人……俺早先就说过,他太宽厚,不适合领兵打仗,如此重要之事,他不先把士兵逼向自己这方,就带人回去,这不就是等着被叛嘛。可惜最后还是让斡本跑回他的东朝廷。”
粘罕好像吞刀子那样,满脸不高兴:“这些俺都清楚,你快继续,怎说只有朝廷会这般做?”
高庆裔脸上笑容十分无害:“郎君,朝廷这是急了啊。郎君宣布西朝廷自立,中朝廷中有恶人暗害先帝,郎君自立非是为皇位,而是为先帝报仇,先立住大义,此前不知引来多少百姓投奔,民心所向,中朝廷那边坐不住,又约束不住百姓,就只能往郎君名声上泼脏水。一个吃喝嫖赌,欠账不还的人不算令人失望,君王重要的是功绩,而非这些品德小事,但做下此事却没能收拾干净,反而让人找上门闹,最后对方还大摇大摆跑了,如此便能打击郎君威信。中朝廷正是如此念头。”
粘罕很认真地思考,两腿往椅子上一盘,十分豪放——就是那种东北坐炕的姿势。好一会儿,他忽然醒悟:“他们怕我威望高过他们,宋国不怕这些。他们用宋人想要嫁祸宋国,反而漏出破绽,让小高你看出来!”
“不错!正如郎君所说!”
“哼!他们先下手,俺可不能让他们觉得俺好欺负,小高,你来拿个法子,俺也去恶心恶心中朝廷!”
高庆裔明白这话里意思,恐怕粘罕不仅是想要恶心对方,还想对那边来个狠的,如果可以伤筋动骨就更好了。遂叉手示意:“定遵主令。”
两个人都在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可惜,偏偏作出这件事的……
“这群土匪就不是正常人!”李纲暴怒!
赵嬛嬛给他倒一杯茶。
李纲老泪纵横,恂恂接过:“帝姬折煞老臣了。”
他轻轻抿一口,再把茶盏放下,愤怒开口:“嘴上说着不识地理,问哪个最重要,实际上,燕山府闹完,又去河间府,河间闹完又去条县,还……还……”
李纲张张嘴,本来想说玩家们发觉“拖把沾粪”便利之处,每次都用这招神挡神死佛挡佛死,但是实在没办法让这些污言从自己口中冒出,气得拿手直捏眉心:“简直有辱斯……”
赵嬛嬛递过去一块白雪糕。
李纲泪流满面:“帝姬切莫如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