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领兵打仗不行,贪墨克扣军饷却是格外的在行,还动辄的打骂士兵,甚至有人将战马拿去贩卖了。
正是因为廖强的一番作为,导致驻扎在柳州府的一部分北方军士兵看不过去了,所以当了逃兵。
这些当逃兵的北方军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纷纷的逃向了驻扎在河中行省的清河军那边。
现在清河军新成立的骑兵第一军团下辖的骑兵第一旗团长正是北方军投靠过去的彭大顺。
彭大顺在北方军内部也是一名悍将,他在河中行省,加之清河军情报调查院刻意的宣传,所以许多受不了廖强的北方军纷纷的投奔而去。
廖强身为柳州府的北方军最高长官,眼看着麾下的士兵纷纷的逃亡,心里自然很生气。
所以参将廖强也是成立一个督战队,对那些逃亡的北方军士兵进行抓捕,凡是被抓回来的,无一不被严刑拷打,以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
可是面对廖强残酷的手段,北方军士兵的逃亡势头非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颇有一种越是压迫,反抗的越厉害的模样。
面对这样的情况,廖强这位参将也是措手不及的,在幕僚的建议下,决定加大惩处的措施。
而他们的惩处措施则是当众实行刮刑,希望通过这种恐吓的手段,能够吓唬住那些想逃亡的士兵们。
“啊!”
在柳州府城外的校场上,凡是没有当值的北方军骑兵和步兵悉数被集结了起来。
在高台上,几名被扒掉了衣服的北方军逃兵被捆绑在了柱子上,几名行刑的人员正用小刀子在他们的身上割肉。
每一刀子割下去,都有一块鲜血淋漓的血肉掉落,惨叫声不绝于耳,让那些观刑的北方军士兵也是面色格外的严肃,心里暗骂廖强残酷。
廖强这位北方军的参将坐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生着小泥炉的帐篷内,听到高台上的惨叫声,也是面露冷笑,他就不相信镇不住这些骄兵悍将。
“参将大人,参将大人,不好了。”
当参将廖强在温暖的帐篷内督刑的时候,一名士兵惊慌失措的奔进了帐篷。
“什么事情咋咋呼呼的?死了娘了吗?!”
看到这名惊慌失措奔进来的士兵,参将廖强也是不由的黑了脸。
“参将大人,廖营将大人被人刺杀了。”这名士兵稳定了心神后,急促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
“廖青营将大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