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来,粉粉嫩嫩的小鹤鹤凉飕飕的颤了颤小脑袋。
诸鹤:“?”
诸鹤:“!!!”
小太子狗胆包天!!!
连一个快要死遁的鹤鹤都不放过!!!
诸鹤怒而暴起,细白的手指扶在床栏之上,修长笔直的小腿移到被子外,接着又探出厚重的床帐,准备立马就去找晏榕理论。
然而还未等他下地,床幔外便传来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像是人已经等候了许久,只要诸鹤一有动静便会马上赶来。
紧接着,床帐外传来一道膝盖猛磕在地上的闷响,那声音听得诸鹤头皮都有几分发麻。
“使不得!求摄政王饶奴才一命,您可千万别下床!”
诸鹤:“……?”
诸鹤张了张嘴,这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
他轻咳了声:“你是谁?”
床幔外的人又磕了几个头,慌忙道:“奴才是来喜,太子殿下的贴身太监。王爷可还记得奴才?这外头冷……王爷可快些将腿收回去吧。”
诸鹤:“……”
诸鹤将小腿从床幔外收了回来:“去给本王拿身衣服来,本王有事要找太子。”
来喜倒抽了一口凉气,半天都没答话。
诸鹤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人呢?”
“王,王爷……”
来喜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殿下上朝去了,很快,很快就回来,您要不……等他回来再……”
“这和本王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诸鹤十分不乐意,“本王饿了,本王要下床吃饭。”
来喜:“……”
来喜向后缩了缩身子。
诸鹤怒了:“怎么着?本王难不成被绑架了,连穿衣服自由都没了?!”
来喜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抖了抖。
半晌,才有些崩溃似的抹了把脸:“求王爷饶奴才一命!殿下临走前,临走前……确实说了,没有他的旨意,不,不能给您穿衣冠戴……”
诸鹤:“?”
诸鹤惊呆了,一时间竟连生气都忘了:“什么?”
来喜的声音都快哭了:“殿下还,吩咐了……让您在,床上等他
。他很快就,就回来。”
诸鹤:“……”
“摄政王,您要是饿了,奴才这……这就去给您把饭端来,您在床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