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把话给宁海龙说明白了,让他提醒警告叶心仪,作为叶心仪现在的身份和位置来说,她现在是无法保持中立的,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跟随宁海龙站在我们这边,要么就……”
唐树森点点头:“是的,她现在到了必须选择站队的时候了,如果能认清形势自然最好,如果非要执迷不悟,那也怪不得我了,虽然她是宁海龙的老婆,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我现在还有个担心……”
“担心什么?”
“我担心宁海龙被叶心仪拉过去。”
“你觉得会吗?”楚恒皱皱眉头,觉得唐树森太多疑。
“凡事都要多想几种可能,虽然宁海龙现在对我很忠心,但毕竟他和叶心仪是两口子,这枕边风的威力可是很厉害的。”
“可是,我听宁海龙说,叶心仪和他分居很久了。”
“分居是叶心仪主动的吧,宁海龙是不愿意的吧?”唐树森反问。
“这倒是。”
“所以才有这风险存在,你难道想不明白?”
楚恒笑笑没说话。
唐树森继续道:“既然有这风险的可能,那你今后在密切注意叶心仪的同时,还要关注好宁海龙,防止他被叶心仪的枕边风拖下水。”
楚恒觉得唐树森的疑心实在太重,不由有些反感,但又不能表现出任何迹象,就点点头。
唐树森接着感慨道:“在官场,最难捉摸的就是人心啊,在利益面前,所有的友谊和忠诚,都是那么脆弱,都是那么不堪一击。”
唐树森这话让楚恒有些敏感,似乎他话里有话。
似乎感觉到了楚恒的敏感,唐树森接着道:“当然,我们的关系是无比牢固的,我对你的信任是毫无置疑的。”
楚恒笑笑,接着转移话题:“我感觉徐洪刚一直在盯着我们。”
“我们不也一直在盯着他吗?”唐树森笑起来。
“任泉被搞落下马后,唐树森现在似乎有扶持苗培龙的迹象,苗培龙和李有为私交甚好,唐树森似乎有意把苗培龙拉到自己队伍里。”
“你是说任泉空出来的松北县委书记位置吧?”
楚恒点点头:“这位置现在盯着的人可不少呢。”
唐树森沉思片刻,突然笑起来:“文远这书呆子前两天找我,委婉流露出想去松北当县委书记的想法呢。”
“他?怎么可能啊。”楚恒笑起来,“文远能扶正当上报社党委书记就不错了,还异想天开当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