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瑛案后,他就再没有拨过。 电话接起来,非常熟悉的声音喂了声。 “韩宁,”他叫他的名字,如同老朋友,他们本来也是老朋友,“是我,许南征。” 那边有些安静,但是很快就笑了:“想见一面吗?我马上就要回南方了。” “好,在你走之前,我请你喝一次酒。” “不用,”韩宁的笑意淡下来,有些稍许的遗憾,“清茶一杯,足够说清楚所有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