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闭了闭眼:“……是,殿下。” 晏榕连眉眼都未曾抬上一抬,提笔在桌上的白宣上一挥而就——却是力透纸背的相锦二字。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拧了拧眉:“皇叔曾经送予孤的那枚玉佩呢?” 来喜愣了愣:“玉佩?” 晏榕放下笔:“孤十六岁生辰之日,皇叔送给孤的那枚鸳鸯双栖玉牌,去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