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怀中人的下颌,迫使诸鹤半偏过头,好让自己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直到诸鹤受之不住的唔了声,晏榕才犹觉不够的亲了下他的唇角,缓缓道:“皇叔要是继续在孤身上勾引于孤,孤今日就不能放皇叔下床了。”
诸鹤:“!”
细细的银线从二人的唇畔牵连又断,此刻又听得晏榕一声声的叫他皇叔。
诸鹤在急促的呼吸平复声中无端觉出一种说不出的靡乱感,一时间怔了怔,连晏榕的话都忘了反驳。
他身上还没有衣物,只浅浅披着半条鹅绒被,露出大半的肌肤和修长的脖颈,微仰着头,眼底的迷茫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越发引得人想要欺辱。
晏榕的视线在诸鹤漂亮极了的脸上停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又低下头,只是这次没与诸鹤接吻,而是像凶兽那般的,克制又占有的咬了一口诸鹤线条纤巧的喉结。
诸鹤被咬的“嘶”了声,气冲冲的回过头来:“你干嘛啊!?”
“好想就这么吃了皇叔。”
晏榕用手指揉了揉诸鹤方才被吻得殷红的唇,低低笑了一下,“只是今天时间不够,怕是来不及了。”
诸鹤:“……?”
诸鹤狐疑的看了晏榕一眼。
晏榕轻松无比的侧抱着诸鹤站起了身,像是抱着珍宝似的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椅上,无比温柔的道:“三十万大军已经候在燕都城外,皇叔,要起床了。”
“孤要带你去看看……孤是如何踏平北狄,手刃邬玉的。”
晏榕轻轻顿了片刻,声音愈加轻柔几分,“孤要让所有觊觎皇叔的人都知道,皇叔只能是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