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像段臻妈妈的年纪。
说是段臻的姐姐,也有人相信。
付新萍看到靳溪,格外满意的说:“这就是溪溪?太美了,简直比照片还好看。”
靳溪礼貌的跟她打招呼:“伯母好。”
说完,她将自己昨天挑选的礼物递给她,道:“初次见面,不知道伯母喜欢什么,所以给您挑了一个小礼物,请您笑纳。”
付新萍笑眯眯地说:“好好好,溪溪有心了。快坐,快坐!”
桌子很大,他们三个人坐在这个桌上,还是略显冷清。
段臻忍不住对母亲道:“溪溪昨天给你选了一晚上礼物,妈,你都没有见面礼吗?”
付新萍白了儿子一眼,道:“谁说我没有?我只是不方便带上来,不过呢,那天我看到个镯子挺适合溪溪的。”
说完,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古朴的红木盒子,打开之后,是一只阳绿满色的翡翠手镯,更难得的是,不仅色满,水头和光感都极佳,一看就是极品。
付新萍笑着道:“来,我给你试试,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尺寸呢。”
靳溪本想推辞,可段臻却道:“你收下吧,你给我妈礼物,我妈不是也没有拒绝吗?”
就这样,付新萍将那个镯子给靳溪戴在了手上。
没想到,靳溪的手骨软,尺寸正合适。
“真漂亮!”付新萍欣赏的说:“这种颜色镯子,还是适合你们这样年轻的小姑娘戴。”
靳溪戴的小心翼翼,这样的手镯看着都贵得要命,她可得注意些,免得给摔碎了。
吃饭的时候,付新萍一直在跟靳溪聊天,例如靳溪的家世。
靳溪谈到家里的事情,有些自卑。
她本以为,付新萍会嫌弃她这种家道中落的处境。
可没想到,听了她哥哥去世,父母离婚,母亲现在老年痴呆的时候,付新萍同情的要命,眼眶都红了。
“天啊,你这么年轻,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
付新萍感叹着,随即,恨恨地说:“这些男人,全都是贱皮子!好好的家不要,好好地妻儿不疼,非要出去找些野路子。”
段臻有点无语,给母亲递了个眼色,让她说话别这么猖狂。
付新萍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对靳溪道:“溪溪,虽说男人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可我们段臻是绝世好男人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段臻从小就是学霸,工作勤勤恳恳,从来不搞那些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