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兵部挂了号的,可以自行领兵和上书,立了功劳也都是自己的。
也就是说,那些人完全是是自成一派了抢他们饭碗的,所以,勋贵们对武进士都是极力打压。
说完两者的不同之后,蒋英凑到周正身旁说道:“兄台,我听说宁安侯对待属下十分不错,这次若是能考中武举,你我一同拜入他麾下如何?”
这家伙,也不是表面上那般憨厚嘛。
周正笑了笑说道:“看看再说吧,我还是想在沙场上建功立业!”
蒋英一听立刻向周正投来了佩服的目光:“哎,兄台,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想上阵杀敌的,只是,家中父母已经年迈,我又没有兄弟,若我去了边关,父母怕是无人照料了。”
“所以,我还是捞个小官当当得了!”
人各有志,周正自然也不会强求他人。
就在二人闲聊之际,只见一哨骑兵护卫着一顶轿子来到了草场之上。
轿子是八抬大轿,这是只有勋贵和朝廷高级官员才能用的轿子。
再往上便是十六人抬的轿子,这种只有王爵,以及少数获得恩赐的一品大员才能乘坐。
而皇上出行用的轿子,则是三十二人抬的龙撵。
毫无疑问,魏县能乘坐八抬大轿出门的,只有宁德。
草场中央有一处高台,轿子在高台前停下。
一名中年人走到高台旁高声喊道:“侯爷驾到,所有参加考试的考生,速来此地集合!”
顺带一提,驾到二字原本是皇帝专属,但后来一些地位高贵的人,也可以使用,如今就连知县到某某地的时候,师爷也会叫上一声:知县老爷驾到,以示威严。
宁德从轿子内走了出来,这宁东侯传到他手上已经有十一代了,前几代的时候,他们血脉之中的名将基因还有些留存,当时就连京城也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可随着时间流逝,宁东侯血脉内的最后一点名将基因也耗尽了,到宁德爷爷这一代,是半点打仗的本事都没有了。
也幸亏他家祖上还留了一些关系,最终捞了个河东道盐政的肥差退出了京城的舞台。
如今,爵位传到宁德身上,更是再无金戈铁马的气息,有的只是些官场的油味。
很快,一众来此参加考试的考生便聚集了起来。
宁德挺着大肚子说道:“诸位考生,我便是这次武举乡试的主考官宁德!”
“见过侯爷!”众人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