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占的军田另换个主子占着,就不好说了。」
林老夫人闻言,眉头更皱了皱,「不管怎样,咱们还是不要同那大太监对着来。」
滕越不置一词,岔开了话,「娘寻我只为这个?」
「当然不是。」林老夫人这会才道。「过几日,你陪我去趟大慈恩寺吧。」
滕越挑了眉,「娘要去登大雁塔?可是儿子实在太忙,回家一趟都抽不出空閒来,哪里有閒心去登塔拜佛?」
他不欲去,却道,「让蕴娘和阿簫陪您去不成么?」
林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摇了头,「我去大慈恩寺,是为了给你外祖父点长明灯。再过几日就是你外祖父过世五年的忌日,我这两晚都梦见了他,还听他惦记着你,你真不陪我去拜一拜你外祖父?」
滕家多亏得滕越的外祖父接济,才不至於整个家散掉。
滕越闻言一默,只能点了头。
「那好吧。」
「那蕴娘和阿簫?」
林老夫人摆手说算了,「你杨家姨母也非要同我一起去,她同蕴娘没缘分,没得让他们见面给两方都添堵,至於你妹妹,看她自己的意思吧。」
杨家姨母同邓如蕴如何,滕越自然晓得,他闻言也没再多说,只问了一句母亲要去大慈恩寺的时间,便离了沧浪阁。
不过到沧浪阁门口的时候,他见到青萱问了一句。
「前些日杨家花宴,杨家没邀夫人赴宴?」
青萱脸色略略尷尬,「是。」
滕越抿了抿唇,「那其他家的宴请呢?夫人也不怎么去吗?」
青萱支吾着点了头。
滕越不再问了,脸色全然沉落了下来。
先往学堂走了走,见学堂已经没人了,快步直回了柳明轩。
柳明轩。
邓如蕴在廊下同玲琅说话。
「再读两三日,跟先生说把这本书上的字认完,就不上了,好不好?」
小玲琅眼中的光亮一下落了半边。
「姑姑,以后我都不能来学堂里读书了吗?」
邓如蕴没法跟她解释得太多。
滕簫实在是太喜欢玲琅了,这样下去,之后走的时候怕是要徒增烦恼。
她说给玲琅在自家也找个先生,「书还是要读,只是换个地方。」
可她这么说,只见玲琅眼中的光亮越发落下了西山,小傢伙低了低头,嗓音有点哑。
「可簫姑姑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