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让她沉溺着,几乎窒息。
尤绵每换气的时候,都能听见自己发出一声羞耻的闷哼,声音变了调的妩媚,她意识到这一点后,便咬紧唇不再说话。
腿侧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下。
她猛然抱住沈御,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着,脸颊滚烫地贴他,呜呜咽咽抱怨:“你欺负我。”
回应她的是,沈御留在她脖颈和耳侧密密麻麻的吻,“草莓印消下去了吗。”他温柔地抚摸着尤绵的脸颊,将冰凉的手背贴着帮她降温。
“我看看。”他说。
尤绵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他,不肯松手,“要看你自己看。”
沈御轻声笑了笑,“嗯。”他靠近着,让尤绵把重量完全压在他的肩膀上,修长骨感的手悄然撩开她短t的衣尾。
尤绵总是会怀疑沈御对她坦白的情感经历,他总是说第一次恋爱,但是手法却这么熟练。
哪怕是脱女生的衣服也能不紧不慢。
这个时候,尤绵就会去捏一捏他的耳朵。
沈御整个耳尖通红,耳后也红,蔓延着到脖颈处,也泛着淡淡绯红。
他的手轻微地发抖。
衣服脱了一半,像是个盖头一样盖在尤绵的头顶。
视线被剥夺,眼前黑乎乎的,尤绵想拨开,但是沈御还是会把衣服搭在她的脑袋上。
“是消下去了,再种一个好不好?”这时候又来哄她。
沈御之前说过的,临走前会再种一个,等吻痕消失,他就回南京见她。
如果是十天的话,尤绵还是欣然接受。
尤绵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忐忑又期待着他这次将草莓印种在哪里。
“乖,坐好。”沈御松开了她,将她摆正在书桌上。
尤绵还盖着自己的短t,眼前漆黑,伸手要去摸他。
沈御将她的手收了回去,“坐直。”
尤绵就听话地顶着自己的衣服,乖乖地坐直了。
她猜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一定很傻。
衣服脱到一半,脑袋还被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沈御缓缓单膝跪在她的腿边。
尤绵感觉他在摸她的小肚子。
晚饭吃得不是很饱,所以小肚子并不是那么凸显。
但沈御还是心坏地捏了捏。
尤绵抬腿就踢了过去。
下一秒被男人攥住了脚踝,架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