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又疼,手臂捆着她的双腿,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尤绵找到了自己为什么晕的原因了,她头是朝下的,地面在她眼前一晃一晃,除了水泥,其次能看见的就是沈御那双长腿。
“你放我下来!”尤绵用拳头砸在沈御的背上,噼里啪啦的。
沈御暂时不打算把这个小捶背机器扔下来,他不敢保证尤绵会不会像刚才那样赖着不走。
“用点力气,没吃饱?”沈御故意颠了她一下。
对尤绵的刺激不亚于坐过山车。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却意外发现在他背上可以睡觉。
刚才还挣扎的某人已经不乱动了,沈御扛着她进电梯,准备把她放下来。
她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肩背,发丝也缠绕在他衣服布料。
沈御将她放下来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拨弄开了尤绵遮眼的碎发。
却发现某人睡眼朦胧。
一路上沈御都在和田恬保持联系,田恬将家里放药的地方说给他,还麻烦他看着尤绵吃完药。
尤绵的小脑袋瓜还在一点点的,以平均五秒一个白眼,三秒一次清醒的频率笔直地站着。
这会倒是能站稳了。
和篮球场上吹口哨生龙活虎的模样判若两人,或许她今晚真的是累坏了。
沈御也就不再难为她,语气也温柔了很多。
两人站在家门口。
“钥匙呢?”沈御弯下腰,和她保持平视,轻声问。
“zzz......”
冰冷的沉默令人心寒。
沈御真想把她倒起来甩一甩,看看钥匙究竟被她藏到了哪里。
他打量着尤绵,想起了曾经上学时候,总有喜欢弄丢家里钥匙的冒失鬼,他们会把钥匙挂起来,然后戴在脖子上。
尤绵挺像那种冒失鬼的。
他长指撩起尤绵校服翻过来的领口,观察她有没有同样的钥匙“项链”。
尤绵这个时候清醒了些,下意识别过脑袋,要躲他。
导致沈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