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奴婢特意低头看了一眼,确实就是那个花瓶。”
聂宝娘证明水碧所言不虚。
“原本在一楼的花瓶出现在了三楼,而过了没多久又摔碎在了原来的位置?”白若雪的眉头逐渐拧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走,带本官过去看看!”
这条过道很普通,单纯就是连接南北,显得格外空荡荡。
白若雪目测了两端的距离,大约有五丈。
水碧走到中间靠墙处,蹲下来指着地面说道:“大人,奴婢路过的时候,看到那个花瓶就放在这里。”
白若雪走到这个位置站了一小会儿,又走到围栏处朝着下面看去,距离还是挺高的。
“这下面不就是后门那张桌子吗?要走下去的话,该往哪里走?”
“大人请跟奴婢来。”水碧走在前面带路。
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便看见了一排房间。这里就是紫烟楼像芙蓉这些名气较大的姑娘的居所。
顺着楼梯走下二楼,这里的房间明显比不上三楼,住着的则是一般的姑娘。
“大人。”水碧指着其中的一间说道:“那间就是馥秀姑娘的的房间,您可以找她问问昨晚的情况,那个花瓶她也看见了。”
进到馥秀的房间时,她正在习字。
问起花瓶一事的时候,她不假思索地答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水碧路过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还说怎么一楼的那个花瓶跑三楼来了。在奴家看来,这些花瓶长得都差不多,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一楼的。不过就这么靠墙放着,看上去确实挺突兀的。因为那个时候客人正等着,水碧她也没有多做停留,匆匆带着奴家赶去‘月白’隔间了。”
既然两个人都说看到过这里有花瓶,那就不会看错。
白若雪跟着水碧走到了一楼,又绕了一圈才来到了后门那张桌子前。
桌子的“血字”还留着,为了防止有人破坏,周围用屏风围了起来,还专门派了一个人看守。
白若雪指着上面的字问道:“水碧,你在路过的时候仅仅是发现花瓶不见了吗?上面可像现在这样写着字?”
“没有,绝对没有!”水碧斩钉截铁地答道:“这张木桌是淡黄色的,上面如果有这么显眼的血字,奴婢绝对不会看不到!”
白若雪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吩咐道:“这张桌子就这样放在此处也不太妥当,还得专门派个人看着。聂宝娘,你们这边可有能够上锁的空房间?”
“有、有!”聂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