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走了上来。我才知道他刚才去找冰儿大家、又被拒绝了。我气不过,就上三楼找他理论,没想到二人在争吵过程中不小心撞到了冰儿大家,导致了她落水,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后怕。”
说完之后他又看了看白若雪,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在怀疑是我们兄弟二人杀了沙海达,可我告诉你们,那天这种情况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跑出去杀人。什么依靠双胞胎伪装成另一人去作案,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冷丛武对天发誓,要是我杀了沙海达,天打五雷轰!”
回提刑司的路上,白若雪顺便去找了那天和冷丛武一起喝酒的方公子等人,他们一致认为那晚冷丛武是不可能长时间离开画舫的。
“丛武兄那晚虽然数次离席,但除了第二次去三楼听冰儿大家弹琴外,其余时间没有超过一刻钟。”
“兄弟俩第一次吵架的时候呢?”
方公子立刻说道:“那时候我跑出去看了,丛武兄在楼梯上和人争吵,虽然我没看见是谁,但听声音就知道那是他哥哥。冰儿大家在一旁劝了一会儿,这才消停下来。”
“你既是冷丛武的好友,怎么不上去劝两句?”
“劝他俩?”方公子苦笑道:“白姑娘你有所不知,以前他们兄弟吵架的时候我们确实上去劝过,结果就是连我们也被骂得狗血淋头。从此之后,就没有人愿意趟这趟浑水了,反正吵一会儿就会消停。”
“方公子,依你那晚所见,有没有可能两个人吵架的场面是一个人装出来的?毕竟他们是双胞胎,声音听上去完全一样。”
“不会,绝不会!”方公子回答得非常肯定:“那次他们吵得非常激烈,绝不可能是一个人能装得出来的。不信的话白姑娘可以回去试试,一个人究竟能不能装出两个语气不同的人吵架的样子。”
赵怀月靠在书房的桌子上闭目沉思了许久,突然睁开眼睛问道:“若雪,通过对这些人的询问,我可以很确定沙海达的死与冷氏兄弟脱不了关系,但我却一直没有想通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是啊,他们兄弟对那晚发生之事叙述的时候,竟然出奇地一致。一般来说,不同的人在经历同一件事之后,哪怕让他们当场复述一遍都是有差异的,更别说已经过了两天。这只能说明,他们其实私下里串过供。”
“你现在有头绪吗?”
“一团乱麻。”白若雪苦恼地摸了摸额头:“明明知道有问题,可就是找不到突破口。”
“殿下,白姑娘。”吴知府手中拿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