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说完,大踏步出了房子。
这让王斌好一阵恍惚,忽然举得,自己这些年的书全都白读了。
人家牛二虽然一介布衣,但品格高尚,人家才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自己和他相比,忽然有些不配。至于朝堂上那些蝇营狗苟,马户幼鸟们,更是没法比了。
这时,冯氏从里面出来了。
“夫君,你是不是感觉这个人不错?”冯氏问。
“嗯。哪是不错,简直是相当过得去!”王斌感叹道。
“夫君,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想当年你陷在狱中,家中又拿不出半两银子的盘缠,我着急无奈,说将秀儿许给他,以身相报。虽然牛二没答应,但。。。。。。。”冯氏说道这里,想起当时的不易,不仅眼泪涟涟。
“嗯。夫人,你做得对,我给女儿做主,把她嫁给牛二。牛二虽然出身寒微,但却比那些王孙贵族靠谱一百倍一万倍。”王斌紧攥着夫人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