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回到县衙的家里时,董月娥已经从书院回来。
见到满院子匈奴人送的礼物,她有些忧心忡忡。
“夫君,匈奴人大张旗鼓送这些礼物过来,恐怕不怀好意。万一让有些敌对你的人知道,还以为你和匈奴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陈长生来定边后,大开大合的整顿治理定边县,这些措施极大的利益了那些穷人,但却对世家和财阀很不友好。董月娥一方面为陈长生利益苍生的良苦用心感到敬佩,一方面为他深深担心。
毕竟,他的举动在当时显得实在出格和过激。
不打仗了,上方自然就希望恢复过去的秩序。而陈长生的另类举动,实在太过引人注意。
“不妨事,我自有主张。”陈长生说。
无耳兔和插里慢点这次来,没有谈合作开发铁矿的事情,他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好。特别是王斌的到来,让他也感觉到一丝警惕和寒意。
因为铁厂造炮的事情,他无形中得罪了很多权贵。
而他在定边县的改革,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看出效果。
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出什么大错,被上面人抓住小辫子穿小鞋。因为一旦改革的持续性被打断,他所有的心血和投入就会前功尽弃了。
陈长生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他已经没有退路。
谢豹已经回京城李大勇身边去了。
陈长生对他的提醒,十分重视。
借着年前按灯笼的机会,他在周可馨和朱玉环、陈忠等下人的房间里,全都装上了摄像头。
此时,借着泡澡消酒的时间,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浏览这些摄像头所记录的画面。
没想到,通过追踪陈忠的踪迹,期间发现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
“陈忠竟然和朱玉环有勾搭?”当他看见陈忠潜入朱玉环的房间,并像小奶狗似的在四十出头的朱玉环怀里拱来拱去,乖巧陶醉的样子,禁不住有些反胃。
要知道陈忠也就二十左右,长得又英俊机灵。论年纪论颜值,他也不会找朱玉环这样的昨日黄花。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恋母”情结?
但接下来,陈长生又看到了另一个让他不解的画面。
陈忠在朱玉环房里吃饱喝足之后,又隐入黑暗中,出现在周可馨的房门前。
从周可馨开门的样子,看得出她已经急切的等了好久。
但看她半敞的衣襟和期待的表情,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