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种可能!”
曹广成沉声道。
曹、祝两人事先商量过这事,他们觉得,矿难中死亡的都是采石工人,和胡长海结怨的可能性不大,不可能想弄死他们。
“行,我这就去查!”
祝鸿宝沉声答应。
曹广成轻道一声好,便挂断了电话。
凌志远抬眼看向曹广成,沉声问:“长海矿业的案件闹的沸沸扬扬,你觉得,恒阳县局会有人牵扯其中吗?”
非法拘禁案办成谋杀案,这是凌志远始料未及的。
既然如此,他就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事了。
“凌局,这事我可说不好!”
曹广成急声道。
这事非同小可,曹广成虽和庄毕凡不对付,但也不能随意往他身上泼脏水。
“就事论事,你不要有任何顾虑。”
凌志远沉声道,“这没外人,哪儿说,哪儿了!”
凌局长将话说到这份上,充分说明他对曹广成的信任。
意识到这点,曹广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凌局,庄局对这事非常上心,我觉得,他可能与之有点关系!”
“除此以外,他和胡长海是拜把子兄弟,彼此间关系很好。”
凌志远抬眼看过去,出声问:“庄毕凡和胡长海是拜把子兄弟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凌局,这事是真的。”
曹广成一脸笃定的说,“他们共有兄弟四人,庄局是二哥,胡长海是老四,老三调到外地任职去了。至于大哥,你绝对想不到。”
“哦,大哥是谁?”
凌志远饶有兴致的问。
曹广成也不卖关子,出声道:“凌局,他们四人中的大哥是禹县长。”
“当初结拜时,他还是副县长,近些年平步青云,成了一县之长。”
凌志远听后,满脸惊诧,他怎么也想不到,恒阳县长禹文秋和县公安局长庄毕凡、长海矿业的矿长胡长海是把兄弟。
曹广成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凌志远,继续道:“凌局,我本来早就过来了,下楼时,遇到庄局,他硬将我拉进办公室,说……”
曹广成将庄毕凡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凌志远听后,面露凝重之色:“这么说,这事不但和庄毕凡有关,就连禹文秋可能也牵连其中?”
“凌局,我觉得,不一定!”
曹广成沉声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们